那会她看见裴文宣在揉腰了,这邦邦硬的地板睡起来一定很难受。
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驸马了,总不好虐待他,再说……夫妻之间同床共枕,本就理应如此。
裴文宣轻笑了声,“好,一切听公主的吩咐。”
说完他就扶着李幼薇起身,取了梳子把发髻散开,一下一下的通顺,再以发簪束起青丝。
洗手净面之后,眉毛是裴文宣用螺子黛细细描绘出来的,口脂是他涂上的颜色,这才显得有几分气色了。
李幼薇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做这些,不仅如此,他还长嘴了。
他说,“微臣之前常看父亲给母亲描眉,久而久之,就看会了。”
这话的意思是在说,他会做这些不是因为给其他的姑娘做过这些事情,而是在相爱的父母身上学来的。
李幼薇听着,想起了她的母妃……
这些年,母妃看似得宠,可实际上却是规行矩步,如履薄冰,岂敢有什么奢求。
能让她唯一的女儿凭着自己的心意定下驸马人选,就已经是她所能求到最好的了。
所以李幼薇从来不会怪母妃没有办法给自己最好的,她知道,自从母妃当年进了后宫,这辈子,注定都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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