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他无所谓,要是见不到纪云舒,他真的会生气。
“那不就好了,禁足,你换个思路想一下,不就是让你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好日子,这有什么不好的。”
她一边说一边先进了花厅,招手示意婢女把茶水送过来,递了一盏给李承泽,“所以,殿下不必为此心烦,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李承泽:“可是春闱就要到了,如果这个时候不接门生投效,只怕会让太子占了先机。”
纪云舒:“这件事殿下就不用操心了,这次春闱的主考官不是范闲吗?他比任何人都痛恨徇私舞弊这件事情,不会放任太子暗箱操作。”
“殿下想,这在春闱考试之前不想着用功准备,却想着歪门邪道的投效,寻一个机会,这种人多半没什么真才实学,即便揽入麾下也没什么用处。太子如果收了他们,就得帮他们安排,这就会和范闲的原则相撞。”
李承泽明白过来了,“如果范闲答应帮太子这个忙,那他就有了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倘若范闲铁面无私的不肯开这个门路,那太子想必也会心存不满,他们之间也就存在了间隙,早晚得崩。”
纪云舒:“所以在我看来,今年的春闱,殿下不必着急,凭运气吧。看看老天,会给我们一副怎样的牌。”
李承泽也叹了气,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算啦,反正再坏又能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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