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是个花痴,自己容颜普通都能让他做出掳人的行为,若是大兄来了,以大兄的姿容只怕三皇子必然纠缠不清,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崔译想到这些,不得不软了态度。崔译:" 你突然就让人带走我"
崔译:" 我都没来得及给家里留个信儿"
崔译:" 此次来苜塬县科考,是我大兄陪我来的"
崔译:" 他身体一向不好,万一再因为我伤了身子,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鲁南淋、三皇子:" 这有何难?"
鲁南淋、三皇子:" 你告诉我,你大兄在何处,我让人给他送个信就是了"
崔译:" 还是我手书一封吧"
崔译:" 有我的亲笔书信也能安他的心"
崔译:" 省得他胡思乱想,回头再犯了心疾心口疼"
鲁南淋、三皇子:" 好"
鲁南淋、三皇子:" 只要你安心在这里陪我几日"鲁南淋、三皇子:" 我保证会给你送到"
崔译:" 如此,有劳三皇子为我送信"
崔译敛了眼帘,遮住眼底的不耐烦和忧虑,虽然三皇子一直有礼以待,但这不能消除这个人把他强行掳走的事实,更何况,大兄有心疾,不能受惊扰,也不知道慎言有没有吓到兄长。兄长会不会心疾发作?他那会儿被人强行掳走,心里慌慌,竟忘了兄长受不得惊吓,这会儿冷静下来,悔的肠子都青了。
大兄能来陪他科考,他已经很知足了,他不该拿这些事情惊扰兄长的。
崔译到底年少不经事,这会儿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处事不够精心,他只好在信里写满安抚之言,反倒寥寥几句交代自己无事,声明过几日就回去。
他写好了信正要交给鲁南淋,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男子,龙行虎步气势汹汹,给人一种靠近一点就会挨揍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