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淋死死抱着鲁枯词的脚不撒手,什么能不能管教他的,就算不能管教,他皇叔不还是当着他老子的面管教过,他老子还拍手叫好,他要是认错慢一点,被皇叔打个半残,他老子也只会说谁让他们惹皇叔的,活该!
县丞目瞪口呆,他属实没想到嚣张的三皇子也有跪地求饶的时候。
鲁枯词:" 你错哪儿了?"
鲁南淋、三皇子:" 侄儿不该掳人,侄儿错了,侄儿以后再也不会了,皇叔就消消气吧"
鲁南淋麻溜的认错,鲁枯词气笑了。
鲁枯词:" 撒手"
鲁南淋、三皇子:" 不"
鲁南淋、三皇子:" 皇叔消了气,侄儿就撒手"
鲁枯词:" 这是我消不消气的问题吗?"
鲁南淋、三皇子:" 啊?侄儿还犯了什么让皇叔不能消气的错吗?(一脸茫然)"
鲁枯词:" 你知道你掳的人是谁吗?"
鲁南淋、三皇子:" 崔家村,崔译啊"
鲁枯词:" 呵,那你知道他长兄是谁吗?"鲁南淋、三皇子:" (茫然的看了眼静默不语的崔译,摇了摇头)"
鲁枯词:" 君王执掌天下权是不是很厉害?"
鲁南淋、三皇子:" (点头)那当然,这整个天下都是父皇的"
鲁枯词:" 呵(讥讽的笑)"
鲁枯词:"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
鲁枯词:" 惹怒了他长兄,鲁家满门都不够他长兄杀的"
鲁枯词:" 就算前面堵着百万兵马都挡不住他长兄杀人"
鲁枯词当年可是亲眼见证过,云陌是如何把充满危险的外城禁区杀穿的,那种轻描淡写的惬意,那种在百万丧尸和变异兽之间纵横的强大,就算是那时的他也不敢轻易招惹云陌的锋芒。
鲁枯词捏着鲁南淋煞白的脸,语气淡漠。鲁枯词:" 如果不是我恰巧认识他"
鲁枯词:" 如果不是我恰巧去给他送东西的时候碰上他让人备车来找你"
鲁枯词:" 如果不是他愿意给我三分薄面"
鲁枯词:"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鲁枯词:" 你应该庆幸你没对崔译做出非礼的事情"
鲁枯词:" 否则,你猜,霁国能不能不被你连累?!"
鲁南淋顿时软了手脚,满面慌乱。
不远处崔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这位王爷嘴里的人是他家身体孱弱的大兄吗?他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鲁南淋、三皇子:" 这,这世间,不,不可能……"鲁枯词:" 不可能有那般强大的人?"
鲁枯词:" 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不愿意相信的"
鲁枯词:" 南淋啊,你该想想怎么赔罪,才不会让他迁怒"
一旁跪着的县丞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样的密密是他一个县丞还听的吗?他真的不会被灭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