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喻少安连忙开口缓解气氛,“理解理解,俩人毕竟新婚燕尔嘛,还得磨合磨合不是?”
池庭礼没理会喻少安的挪揄,径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林晚清看着池庭礼漠然疏离的样子,忽然笑了笑,“庭礼,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从她进门到现在,池庭礼的态度始终是淡淡的,她怎能感觉不出来。
来之前,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看到池庭礼这副冷淡模样,还是忍不住有些受伤。
池庭礼放下茶杯,抬眸望向她,眼底波澜无惊,“过去的事情了,放下吧。”
淡淡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把利刃,插进林晚清的心脏。
她交叠的双手攥了攥,努力保持着一抹微笑,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那你为什么……”
“因为不重要。”
池庭礼淡淡的开口,打断了林晚清未尽的话。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打断她的话。
再傻的人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喻少安抿了抿唇,望着林晚清有些无奈。
“晚清,既然庭礼说过去了,那便不再提了,都过去了啊。”
“今天先这样吧,我先走了。”池庭礼起身,丢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林晚清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久久未动。
直到男人彻底不见,林晚清才回过神来。
她伸手握住喻少安的手,凝视着他,红了眼眶,“少安,你去劝劝庭礼好不好,我已经后悔了,我爱他呀。”
喻少安张了张嘴,斟酌片刻,才道:“晚清,当年的事情,如果换做是我,恐怕也无法原谅,庭礼今天能来,我也以为他想通了,抱歉。”
林晚清摇头,“少安,不是这样的,当年我真的不想那样的。”
提到过去的事情,林晚清苦笑了一瞬,却无法再说出口。
池庭礼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她而低头?
喻少安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晚清,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你们之间隔阂太多,不该继续纠缠了。”
林晚清咬着唇瓣,泪水夺眶而出,良久后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
与此同时,池庭礼乘坐电梯下了一楼。
电梯门刚开,应溪站在电梯门前,似是在等待电梯。
看到男人的瞬间,应溪瞪大了双眸,“池先生?”
池庭礼颔首,迈步走出电梯,望着应溪道:“你在这里有事?”
应溪点头,“约了贝楽的董事长,他答应做应氏监事会的首席。”
闻言,池庭礼想到昨晚女人问他的事情,他点点头,“方便加一个人吗?”
“嗯?”应溪愣住。
池庭礼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按下电梯。
应溪见状,跟了上去。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包厢里,对面坐着贝楽的董事长,姜文康。
姜文康看起来五十多岁左右,国字脸,穿着西装,看起来慈眉善目。
他在看到池庭礼的瞬间,眼睛蓦地亮了亮,但又很快收敛起情绪。
“池总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