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她有些想笑。
她缓缓挪到池庭礼身边,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精瘦结实的腰身,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柔软的红唇贴在他的耳畔,吐息撩拨。
“池先生,这是为我而不高兴了?”
她的话音刚落,池庭礼蓦地转过头,沉沉地气息朝她碾来,“嗯,不高兴了,你哄我?”
男人的眼眸幽深,像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欲念与危险。
应溪眼尾微挑,平时维持的乖顺收敛起来,露出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
“池先生,你就招了吧,说句喜欢我又能怎样?”她慵懒地勾唇,眼波流转,妩媚风情。
两人之间本就靠的很近,应溪微动,整个身子朝他怀里倒去。
池庭礼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手掌按在她的脊骨上,将她禁锢在怀中。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回去?”
这里人多,虽然是国外,但太过惹眼也不好。
应溪点头,“嗯。”
两人去了池庭礼在国外的别墅。
进了卧室,男人将应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吻上她的唇角。
昏暗而朦胧的灯光下,两人的暧昧气氛逐渐升温。
绯红从应溪的面颊爬到耳垂,眼尾红如丹蔻,我见犹怜。
隐喻的情动上涌,不需要任何言语修饰,池庭礼要了应溪一晚上,痛楚和快意并存,却也叫人沉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应溪浑身酸痛。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脚上的石膏,完好无损,甚至还被人贴心的垫了个垫子。
她撑着胳膊坐起来,身上盖的丝绒被滑落下来,裸露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她赤脚一瘸一拐地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从衣柜里取出池庭礼的一件衬衫套在身上。
她揉着自己的腰,像是要散架了似的,浑身酸困。
与此同时,浴室门被拉开,池庭礼裹着浴巾,擦拭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上尚未擦干的水珠随着他迈步的姿势地落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应溪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移开目光。
这男人是有暴露癖吗?
每次出来都不穿衣服!
池庭礼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衣柜,找出衣服换上。
随后,他来到应溪面前,粗粝温热的手指抵在她的脖颈上,轻轻摩挲着,声音缱绻。
“最近一段时间在国外,我给你安排了家庭医生,在家里给你复健,有利于你的恢复。”
应溪的喉咙情不自禁地哽咽了一下。
喜欢上池庭礼,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