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应溪的话,池阑秋愣了一下,“你跟他接触过?”
闻言,应溪心里蓦地一恸,她轻咬下唇,“啊,没有,但是电视上不是经常看到池盛安吗?而且也听说过他的很多消息,更何况,他结过婚。”
话音落下,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倒也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在我看来,一个心里住过其他人的男人,不值得我们这么好的阑秋姐去喜欢,还念念不忘。”
最后一句话逗笑了池阑秋,她似是有些微醺,“没事儿,暗恋也是一种乐趣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阑秋姐能保护好自己。”
池阑秋莞尔,“放心吧,我会的。”
说到这里,应溪想起了什么,道:“阑秋姐,那你知不知道,池盛安为什么会和前妻离婚?”
“因为,这场婚姻是庭礼的父亲安排的,当时被安排的,也包括庭礼。”
池阑秋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继续道:“庭礼也挺不容易的,母亲意外去世,池老爷子却很快就安排起了两个儿子的婚事,我觉得无论是谁,都无法忍受。”
听了池阑秋的话,应溪心底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权贵圈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脱婚姻自由选择的命运。
池庭礼是这样,池盛安也是这样。
好像池家只有池震的婚姻,是自由恋爱最终走到了一起。
“阑秋姐,听说池牧也的母亲很厉害?”她试探问道。
提到顾姿,池阑秋耸了耸肩:“你说顾姿啊,她家里的确厉害,干部家庭,不过重男轻女,对顾姿和她姐姐都不是很瞧得起。”
在顾老爷子的眼中,只有顾姿哥哥才是重点培养对象。
闻言,应溪不禁想到了那次在纽约被顾姿叫去谈话。
原来这就是池牧也母亲的打算,让她盯着池庭礼,为自己儿子做打算。
应溪想的没错,顾姿之所以会想到自己,除了对池震已经不抱希望以外,更重要的是,她看准了自己的能力足以辅佐池牧也站稳池氏的位子。
只要池牧也成了池家的掌舵人,那她顾姿也会跟着享福。
毕竟,论心机城府,顾姿其实比任何人都精明。
“啊,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池阑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率先躺下。
等池阑秋呼吸逐渐平稳后,应溪还睁着双眸,毫无睡意。
翌日早晨起来,应溪面颊有些水肿,昨晚喝了酒,又半夜才睡着,起来时整个人精神不济。
“天啊,应小妞,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
池阑秋起来,立马迎上来上下打量着她。
应溪揉了揉额头,“有点失眠。”
“莫非是昨晚没有庭礼陪你,所以睡不着?”
池阑秋一脸挪揄,但并没有多问。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两人下楼一起吃早饭。
“舍得起来了?”
刚进餐厅,就听到池庭礼声音懒洋洋的,眼神里似笑非笑。
“别提了,你媳妇昨晚没有你的陪伴,失眠了。”池阑秋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还不忘调侃一句应溪。
池庭礼挑眉,朝应溪看去。
应溪眼睑下方一圈淡淡乌青,脸色也不如昨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