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妹子用两块肉使唤起来没完没了。
当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活该!
“季宴时。”沈清棠双手圈成喇叭状朝房顶上喊,“走,我带你买肉去。”
季宴时飘下来就要抓沈清棠。
沈清棠忙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不能走屋顶,得从人群里穿过去。否则卖肉的会把你当妖怪,不卖肉给你。”
季宴时扭头看看身后汹涌的人潮,薄唇抿起。
明显很抗拒。
除了在温泉池那一晚,沈清棠还是头一次在季宴时脸上看见这么明显的表情。
强季宴时所难,沈清棠一向挺坦然,谁让他恩将仇报总欺负他们家人。
仔细想想,除了第一晚季宴时受伤昏迷是沈清柯和沈屿之给他上的药,自从他醒后,就没事人一样,行动自如。
除了吃饭,多数时间就在房间打坐,不见他吃药和换药。
沈家人也习惯性忘记他受伤的事。
前天,沈清柯去房间给季宴时送衣服被扔出来后说,他看见季宴时身上新旧伤交错,最严重的一道,这些天过去还没结痂。
沈家人都不是大夫,季宴时又不让人近身,而且日常表现的与常人无异且武力高强,很难让人把他当个伤患。
尤其是季宴时总一身绯红衣衫,也看不出来衣服上染血。
一个衣着显贵的富家公子,为什么会这样?!
纵使不知道原因,沈清棠也觉得季宴时成长的环境可能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好。
顿时有些于心不忍,沈清棠不再逼迫季宴时,朝他摆摆手,说了句“算了!我自己去。”就向热闹的人群。
刚走几步就听见沈清柯在后面喊:“你去哪儿?”
沈清棠回头,见季宴时肃着脸跟在自己身后一臂远的位置。
沈清棠这才想起刚才威胁过他,忙道:“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买肉就行!”
说完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季宴时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