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五爷很快被沈屿之和沈清柯架到后院。
孙五爷在沈屿之的陪同下到里屋给祖母看诊。
其余人或坐或站都等在厅堂。
孙五爷给祖母把了脉,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小小的褐色药丸。
没多久祖母就醒了过来。
“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如姑姑差点哭出来,“大夫人她还不让我去请大夫!”
“慌什么?!”祖母拍了拍如姑姑的手,看似训诫实则安慰,“不过是虚劳而已。咱们还没回京我不会咽气。”
“孙老哥,我母亲怎样?”沈屿之迫不及待地追问。
孙五爷摇头,“无大碍,只是虚劳而已。还是尽早先给老夫人喂点吃食。”
李素问转身要去厨房,“我去拿!”
大伯娘拦住李素问,“厨房里的吃食不能动。所有的饭菜都买的刚刚好。若是母亲用一盘,客人的桌上就得少一盘。
你们也知道待客最忌讳‘你有我没有’,万万不能让席面不一样。”
沈屿之气的吹胡子,“什么叫母亲用一盘客人的就少一盘?难道今天母亲过寿都没有一桌自己的席面吗?”
大伯娘心虚地移开目光,声音也小了几分,“别说母亲没有席面。咱们这些人都没有席面。
今时不同往日,吃食要先紧着宾客。自家人受些委屈没什么。
雁过留毛,人过留名,紧着自家人让席面上的菜色好点儿也是全母亲的名声。
这事已经知会过母亲,母亲是同意的。”
沈屿之转过头看沈老夫人,沈老夫人避开沈屿之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