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两个。
嘴里念叨:“今天都会很辛苦,大家多吃点儿。”
孙五爷搓着手道谢:“谢谢弟妹!”
沈清柯拿起筷子对沈清棠道:“我跟爹已经把猪皮冻、肥皂香皂、灯笼都分别绑在爬犁架下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再去捞鱼带上。”
鱼已经很久没称过,不知道有多少斤。
时不时还会死两条或者吃两条。
沈清棠点头,“还得留一点儿咱过年吃。”
“娘说了,要多留些给你坐月子吃。”沈清柯道。
大清早就因为家人的宠爱心生暖意,心情也变得很好。
沈清棠看向沈屿之的目光黑到发亮,“爹,我娘和我哥都这么疼我,你不表现一下?”
沈屿之把自己的煎蛋夹到沈清棠碗里,“这样表现行吗?”
沈清棠摇头,把鸡蛋还给他,“还差点儿。”
沈屿之:“……”
“那你想怎么样?”
“我记得上次给五爷做轮椅时,我哥分给你一两银子。”
沈屿之低头扒面。
听不见!听不见。
***
城门的守卫换了一批,值守的队长姓张。
张队长数了下人数,又对了下路引,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摇摇头,把路引还给沈清柯,让他们过去。
走出一段路,李素问忍不住回头看向城门,“最初清棠给守卫们塞酒塞菜,我还有点不乐意。那酒你爹和你哥都省着喝,凭啥给他们?
如今才知清棠是对的。”
是真有用。
要不然,别说季宴时这种三无人员,就是孙五爷那张路引怕也不好进城。
孙五爷昨晚到底想出了一个方子。
要跟着到县城去买中药配冻疮膏试试药效。
他说他从来没配过这么便宜的药。
在前头拉爬犁的沈屿之点头附和,“咱闺女啥时候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