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季宴时,整天一身红衣跟她在一起。
她就算想装不认识季宴时也没人信。
“到底怎么回事?”李素问一脸担忧。
她话音刚落,季宴时就出现在他们视线内。
他单手提着一只大麻袋,麻袋里不知道装着什么看起来满满当当。
停在沈清棠面前,把麻袋往地上一墩,吐出两个字:“别哭!”
明明没有波澜的两个字。
甚至连温柔都谈不上。
沈清棠却满心感动。
哪个女人不希望在自己委屈受辱时,有人愿意不计后果挺身而出保护自己?
哪怕他心智有损。
哪怕他因此捅下篓子可能会给家里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季宴时指着地上的麻袋又蹦出两个字:“给你。”
沈清棠打开麻袋口,倒吸一口气。
一麻袋铜板。
她算过,就算季宴时把所有的铜板都套回来,也不过才六千一百零五文。
一贯铜钱六七斤,六贯铜钱差不多四十斤。
四十斤铜钱能装一麻袋?
“谢谢。”
沈清棠没跟季宴时客气。
他不懂客气只懂拒绝。
“你帮我把它放在爬犁上。我现在拎不动。”沈清棠指着爬犁架。
她现在不能太用力,容易宫缩。
季宴时这会儿出奇好说话,单手把麻袋放在爬犁架上。
一家三口和季宴时快速往城门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