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炭碾碎包进棉布里,
反复过滤。
其实最好再配上细沙和粗沙。
鉴于目前条件有限,只能将就过滤几遍。
过滤晾干后,得到细盐跟沈清棠穿越之前吃过的细盐自是不能比,但比现下的粗盐好太多。
腌制好的牛排,抹上厚重的黄油。
黄油也是沈清棠自制。
奶油持续搅拌分离出来的黄色油脂就是黄油。
分离黄油的活是季宴时干的。
普通人要做奶油都不容易,想做黄油更难。
光不停地搅拌就累死人。
偏季宴时是个开挂的,他很轻松就能办到。
最起码看起来很轻松。
就是有点费生牛乳。
幸好,煎牛排不需要太多黄油。
煎牛排要大火。
周身涂抹好黄油的牛排一放到烧热的铁板上,就滋滋作响。
奶香味浓烈。
闻着都流口水。
沈清棠没有征询大家的意见,直接把牛排煎至七分熟。
别说在古代,就是现代,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半生不熟的牛排。
国人对生食接受度很低。
古人更甚。
煎牛排速度很快,一炷香的功夫就煎出五块牛排。
本就以蜡烛照明,不用刻意就是烛光晚餐。
围坐在桌边的五个人,十只眼睛巴巴地看着沈清棠。
闻着牛肉的焦香和奶香,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季宴时的眼睛更是片刻不离沈清棠的手。
沈清棠没妄想教会大家用刀叉,直接把牛排用新剪刀剪成小块,分到每个人的盘子里。
季宴时除外,他不让分要整块的牛排。
至于西红柿和洋葱这类的点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