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他刚才那番顶撞狡辩还要过分,看看父亲那张脸,都已经黑成锅底了。
最后温权勝还是如温长韫一般,顶着那股似有若无的粪臭进宫上朝。
至于温子越和温钰之则被温权勝暂且禁足在家,等他回来后再好好收拾这两个混账东西。
一早上,镇国公府门口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又给京中闲暇无事的人们添了一道下饭笑料。
不一会儿,这笑料也传到了摄政王府。
北辰渊微微挑眉,“这温家的那些蠢货是又干了什么事,怎的还把那丫头惹到了这种地步?”
先前就算再怎么还击,也还不至于用这么损的报复方法。
想想都知道那那温权勝出门时看见那样一幕后的脸色该是有多好看。
北辰渊嘲笑了一番,但等到高耀说了打探来的消息后,他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毁药田?”
北辰渊瞬间想到温姒在回京路上时对他说的话。
“他们毁的是哪儿的药田?”
高耀见北辰渊脸色不对,连忙道:“听说是归云庄那边的药田,先前种下的药材被毁了大半,而且还十分歹毒对药田投毒,想彻底毁了圣女殿下那归云庄的万亩田地。”
“砰!”
高耀的话音刚落了,北辰渊就一掌拍碎了手边的桌子,满脸怒容的下令道:“派人去给镇国公府的大门多泼点,给本王泼到他镇国公府无人敢出!”
高耀傻了眼,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泼什么?”
北辰渊直接赏了他一个冷眼,用那张薄唇咬牙切齿的吐出那字:“粪。”
于是,接下来的十天里,镇国公府的大门愣是被泼了又泼。
不论白天冲洗的再干净,一晚上过去,那镇国公府的大门就又变得粪臭无比。
整个镇国公府的人除了温长韫以外,真就都无法出门了。
“砰!”
这次好,轮到温权勝拍桌子了。
“她温姒到底还想泼到什么时候,真当本公不敢收拾她不成?!”
此时的温权勝以及温子越等人都还不知道情况。
还以为是温姒紧咬着不放,非要给他们镇国公府一直找不痛快。
但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摇大摆的送来了一封信。
温权勝从管家手中接过信,刚拆开一看,下一秒就被撕得七零八碎。
“北、辰、渊!”
给本公等着,今日之辱,本公定会如数奉还!
没错,那信正是北辰渊送的,专门送来得一封嘲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