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压榨底层工作者。加班、变相减工资，甚至不签订劳动合同，随意开除员工。因为底层者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二是便利投资者。帮投资者压迫工人，甚至出动警察平息工人上访。为投资者提供各种便利，包括拉皮条！

三是和上级部门搞好关系，请客送礼，吃拿卡要，全部满足。他们一年的招待费，就要几百万！”

……

沈菲菲斜眼瞅着赵宇，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那么不堪吗？”

赵宇点点头，肯定地说道：“绝无虚言！大概是他背后的靠山足够强大，  在会上说话也毫不避讳！”

沈菲菲轻轻抿了口咖啡，无奈地摇了摇头。

赵宇察觉到沈菲菲的情绪不是太好，但他还是试探着再次询问芯片项目落户临水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可能性。

“沈博士，你们那个芯片项目能不能给我们留一扇窗？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也会百分百地努力创造条件！”

赵宇坐直身体，双手交叉平放在膝盖上，非常真诚地看着沈菲菲。

沈菲菲放下咖啡杯，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有诚意，也知道这个项目对你们临水市意义重大。但这么大的项目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会给你们争取机会。但能不能拿得到，就看你们的努力了！”

沈菲菲愿意给争取机会，赵宇已经很满意了。

赵宇沉吟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还有哪些地方在争取这个项目？”

沈菲菲还没来得及回答，目光便转向赵宇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