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刘端所说，崔文静跟杨燕相处期间，杨燕有时候跟一些人见面也并未回避，其中牵扯到了郑主任，孙老板，刘书，记，还有一个人，董芹。

“董芹？可是，他没事啊。”赵城喝了口酒，眉迅速拧下来。

“他是杨燕的人，至于他对你干了什么没有，我不知道，不过他就是杨燕的人，刘园村一事，他从中抽取的利润，几乎有百分之六十，都上交给了杨燕。”

说完，刘端将手机打开，滑来滑去花了一会功夫，给文件打开递给赵城。

上面是董芹与杨燕谈话的录像，不过视角非常低，赵城自然熟悉，那看着应该是有人用藏在鞋子里的摄像头拍的。

“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拿你有什么用。”

杨燕对董芹的劈头盖脸一顿痛骂，说着，董芹也只是一言不发。

“刘洪我已经打过招呼，你过去走一遍流程吧。”

又想起董芹当时跟自己说的话，赵城才猛然发觉过来。

“原来如此。”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什么。”赵城摆手，回忆着董芹的话，这几天他倒是没什么存在感。

“杨燕涉及的人太多了，我们要查很久。”

刘端说着，叹了口气：“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真是可笑。”

“先别说这个，刘书，记，杨燕做事如此心狠手辣，你要让崔夫人小心。”

“杨燕将你逼走，除了孙老板的事，一定也有崔夫人的事，现在你完好无损回来了，一定要小心为上。”

刘端点头，谢过赵城劝诫。

“郑安我去打过招呼了，他知道自己深受迫害，但是……”

“但是他不敢出来作证，他似乎非常了解杨燕的为人。”

敢和杨骞作对却不敢跟杨燕吗。

赵城眯了眯眼，禁不住觉得眼乏，揉了揉太阳穴：“回见刘书，记。”

吃的不算多么饱，赵城一路上还是在想董芹的事，直觉告诉他，董芹应该是被迫给杨燕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