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升拿起来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爷爷。”
徐敬义声音苍老沙哑,“小东子,这都多久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
“这次要不是珊珊跟我说你到茂林县任县长去了,我都还以为你还在江海市做秘书。”
徐珊珊这个藏不住事的!
徐东升连忙道,“爷爷,我这不是想着等忙过这一段,再回去当面跟您说的吗。”
徐敬义哼了一声,“放屁,我是你爷爷,还不了解你?”
“听说你到茂林县的第一件事,就是坑了珊珊和你大伯?”
徐东升挠头。
徐敬义哪都好,就是有个毛病,护犊子。
要是不能给他安抚好,徐东升今后的日子别想安生了。
于是他略一思索,轻笑道,“您这都听谁说的,我怎么可能坑自家人!”
“我跟您说,爷爷,我这次不但没有坑大伯,而且还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徐敬义皱眉,“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你小子,千万不能糊弄我。”
徐东升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爷爷,大伯的生意,根在国内。”
徐敬义对这个说法,倒是没有反驳,让徐东升继续说。
徐东升沉吟一下,“国内经济形势你清楚,而且这几年,国内对国有资产流失,以及严重的投机倒把行为在严厉打击。”
“比如这次的事件,我敢保证,珊珊只跟你说了一部分。”
“爷爷,你知道他们一转手,要从咱们药农身上获取多少利润吗?”
徐敬义一辈子跟中医打交道,对药农也有特殊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对各地药农的收成和收益,有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