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市里还是有几个上规模的制药厂以及配套设施的。”
“以前这些都是吴长勇管的,如今吴长勇被抓,方石如,白欣怡还有严若雪这些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权力角逐上。”
“正是你出手的好时候,你就去找这些厂子谈,然后再去市国资,市发改委走一趟。”
“就用方石如的名头去,方石如不行,就用白欣怡的,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们不会不给你面子。”
“如果你动作够快,等一切尘埃落定,整个江海市的制药行业,都会有儒意药业的身影。”
听徐东升这么说,徐珊珊早就把原本过来的目的给忘了。
她激动的握紧徐东升的手,“哥,你之前那么对我,我还以为你真是大公无私呢。”
“我回头就照你说的办,不但江海市的制药行业,整个滨州省的,我都会派人去运作一番。”
“希望这场动荡持续的时间久些,这样一来,咱们徐家获利也就更多。”
徐东升见她都能举一反三了,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刚才徐珊珊那句大公无私,让他心中有些别扭。
郑先功和卫明成先后的指点,让他有种拨开乌云见月明的感觉。
但是他们教的只是术。
术可传承,可道才是根本。
这些术,顾长春,吴长勇那些人,比自己懂的多,而且运用的也熟。
结局却让人唏嘘不已。
究其原因,就是每个人的道不同。
道不同则不相为谋。
于是就分出了派系。
郑先功和卫明成都是务实派,所以他们肯把这些术教给自己。
目的也是让自己现在做的事,能顺利的做下去。
如今再想想,也许他们看重的不是自己这个人。
而是自己正在做的事。
也正是如此,他们才一直没有松口说自己是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