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钟婷婷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一会还有个瑜伽课,就不留你在这里吃饭了。”
祁连城被钟婷婷这番话气了个半死,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心道要是真如你说的那么简单,那这官场也太好混了。
官场上的人,哪个背后不是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哪个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还真以为徐东升是吴长勇时期的徐东升么?
那个时候,别说自己了,就连市委的一个办公室主任,想要拿捏一下徐东升,也就随手拿捏了。
可现如今徐东升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了。
在他背后站着的是卫明成,是郑先功,是燕京的范建林。
他要是真如钟婷婷说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动用手里的权力压死了徐东升,自己个书记,第二天估计就会被带走。
所以要想对付徐东升,得处处给他刨坑,时时给他设陷阱。
要做的天衣无缝,就算是范建林来了,也得挠头那种。
显然,这会儿的钟婷婷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
祁连城气极反笑,看着钟婷婷道,“钟教授,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了,
我也在这里表个态,我是可以把这个事压下去,不过压下去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希望你跟钟老做好准备。”
说出这些话,祁连城也知道有些重了。
于是放缓了一下语气,又道,“没有钟老就没有我祁连城的今天,
我能为钟老做的,我接下来都会做到,只希望钟教授你在接下来的时间内,
在钟老面前多多替我讲情,将我这边的难处也跟钟老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