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也尊重组织和领导的决策,我就是组织上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说完,徐东升便闭口不言。
郑先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暗道这个徐东升,还真是越来越滑头了。
既然徐东升不上套,钟爱民又在病床上躺着。
虽然知道钟爱民这次肯定扛不过去,但终究还有一口气吊着。
郑先功也不好这会就把事情做绝,于是点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好,回头我再跟世宽研究研究。”
说话间,外面又是一阵喧闹。
同时还有哭声传来,跟着钟婷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三叔,三叔,爷爷喊你。”
徐东升几人对视一眼,脸色同时大变,随即便往外面走去。
此刻病床的钟爱民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眼睛微微睁开,看到钟援朝过来,他吃力的抬了抬手,似乎想抓住钟援朝。
钟援朝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病床边,刚抓住钟爱民的手,钟爱民的头一歪,微微睁开的眼睛便失去了光泽。
“爸,爸!”
钟援朝声音颤抖。
这一幕看的徐东升心中唏嘘。
钟爱民显然是有话要跟钟援朝说的。
可他时间不多,就这么一耽搁,便已经没了。
要不是郑先功把他们喊过去,说不定钟爱民的话就能说出来了。
如此想着,徐东升就偷眼看了一下郑先功。
郑先功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钟爱民。
可眼神已经失焦,显然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一下,钟援朝和整个钟家,估计要恨死郑先功了。
钟援朝脸色铁青的松开钟爱民的手,然后轻轻的将钟爱民的手放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