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心满意足的在那里缓气。
听到徐东升问给钟爱民介绍医生的事,白雪想都没想道,“这个事他们调查好几次了,
而且上头也派下来了调查组,要是真有问题,你觉得我还能在这里安然无恙吗?”
徐东升皱眉,“我不是说有问题,主要是想问一下,你们跟钟老关系应该没到那种主动介绍医生的地步吧?
怎么就想着给他介绍了,是出于什么原因,还是说他主动求上门的?”
白雪挣扎着起身,然后靠在徐东升身上道,“你倒是会问,
我们跟钟老的关系确实不怎么好,一开始我家老头子让我给他物色医生的时候,我也奇怪,
后来出了事,我家老爷子喝了一宿的闷酒,还说什么上当了,
只是后来我再问,他就不肯说了,东升,这个我可只对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对外说啊。”
上当了?
也就是说,给钟爱民介绍医生的事,果然是有人指使的么?
徐东升盯着白雪,“放心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清楚的,
雪姐,你爸有没有说过是什么人让他介绍的?
或者最近你爸有没有经常念叨一个人,再或者说,
有没有什么人在钟老的事情发生之后来找过你爸,或给你爸打过电话?”
白雪皱眉,盯着徐东升道,“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钟老的死,不是意外?”
徐东升幽幽道,“是不是,调查之后就会清楚。”
说着,他死死盯着白雪,“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给钟老开药方的医生,应该也被控制起来了吧,
如果真的有人暗中算计,你们难道就不怕那个医生会说出点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
比如,把这一切都推到你们身上,一口咬定就是你爸让他那么开药方的?”
白雪吓了一跳,“不是说那个药方没错吗?”
徐东升点点头,“是没错,用在钟老身上也没错,可错就错在用错了时候,
我查过,钟老做过肝脏移植,最近又出现了排斥现象,所以他在吃甲泼尼龙,硫锉嘌呤等抗排斥的药,
这些药跟那个药方中的某一味药药性相冲,这才导致他器脏不堪重负,
关于这一点,只有参加过当年这几种药的药性试验的医生才知道,
能参加这些试验的,大多是名医,你们介绍的那个医生,也是其中之一吧?”
白雪神色严峻起来。
那个老中医确实参加过不少理论型的试验。
只是这种试验,一般都是经过好多次,好多年才会有定论。
这也就形成了这些消息,他们这些人知道的情况。
看白雪脸色,徐东升已经知道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