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了两声，关切地问道：“那个，你刚才没吓到吧？”

王轩似乎这才从惊恐的情绪中缓过神来，揉了一下泪眼婆娑的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刚……刚才那女的，到……到底是……是人还是妖怪啊？”

我笑了笑，反问道：“你真想知道？”

王轩似乎意识到什么，脸色陡然一变：“啊！我不要知道！你……你还是别……别告诉我，我……我要是知道了，你……你们肯定会杀我灭口的。”

尼玛！她把我和甘婉柔当成一伙的了。

“你说什么呢！有腊九罩着，谁敢杀你。”

王轩抬头看了看玄冥鬼王，又看了看我，怔怔地问道：“你……你们真不会杀……杀我灭口？”

“哎！算了，既然你害怕知道，那我还是不说了，现在咱们回龙城！”

我说完，立刻发动车子。

由于我们还没吃早餐，特别是王轩，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了，于是我便驱车找了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酒楼，领着她和玄冥鬼王吃了一顿丰盛大餐。

吃饱喝足，我驱车载着他俩往龙城方向驶去。

王轩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她又好奇地问有关甘婉柔的事：“那个，你们还是告诉我吧，那个女人，到底是鬼还是妖怪啊？”

我笑着说：“怎么，吃饱喝足，就不怕我们杀人灭口了呀。”

王轩白我一眼：“腊九舍不得杀我的。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其实我已经决定把实情告诉她，毕竟她都已经看到甘婉柔的僵尸真容了，要是继续瞒着她，反而会令她多想。现在既然她再次问起，正好跟她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其实甘婉柔既不是鬼，也不是妖怪，而是僵族。”

“僵族？什么意思？”王轩听得云里雾里。

“就是僵尸。”

“什么！她……她是僵尸？”王轩脸色大变。

玄冥鬼王安慰道：“别害怕，僵族其实没啥，她不会伤害你的。”

王轩思索了片刻，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着我：“我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血库，你找我弄血袋。你……你该不会也是僵尸吧？”

“你别乱说啊！我可不是僵尸！不过呢，那两袋血，我确实是帮一位僵尸弄的。”

王轩一听，立刻转头看着玄冥鬼王：“是谁！？”

看样子，她是把怀疑对象锁定在了玄冥鬼王身上。

我忙说：“是谁我现在可能告诉你，但我向你保证，不是腊九。”

王轩似乎松了口气，不过她随即又冲玄冥鬼王问道：“对了，刚才我听他们好像叫你鬼王殿下，他们为什么这么叫你啊？”

玄冥鬼王看着王轩，反问道：“如果我说我就是冥界鬼王，你信么？”

王轩笑道：“我才不信呢！你这么帅，怎么可能是冥界的鬼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