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凌奇说道。这听起来并不太繁重,即使适当的准备可能会很耗时。不过,对于付翔来说,这显然有一些更个人化的东西。“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除了为蔡夫人效力的荣耀之外?” 他微微前倾,反问道。“对今年尚未发现的试验地点的了解。毕竟我们不是在竞争。”
这么说付翔是为了争取内门的制作槽位?这是有用的信息。再进行一次审判的想法也很有吸引力。从上一场比赛来看,她表现得很好。
“我会考虑一下。我希望这不是太紧急。这周我已经很忙了。明天我打算参加讨伐康子豪的比赛,这周剩下的时间我还要上课。”
“当然,”他回答道,微微低下头表示认可。“如果你在本周末之前还没有做出决定,恐怕我将不得不寻求其他途径。这对时间有些敏感。”
凌奇简洁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茶。非常好。她庆幸付翔的要求比较直接。她怀疑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他会食言。尽管他说他的话不值一提,但如果他至少不遵守协议,她怀疑蔡仁祥是否会把他带进议会。
凌齐又逗留了一会儿,礼貌地喝完了茶,但很快两人就分道扬镳了。凌奇还有修炼的事情要做。具体来说,她需要开始认真思考下一阶段的功法要遵循哪个月相。
凌琪一边想着,一边沉思着,在档案馆院子里的星光下喝着酒。咧嘴笑月对她很好,上一份工作的兴奋让她想起滑入和摆脱危险是多么有趣。作为一个凡人,她已经避开了危险……但也许她不再需要了。
她还不确定,这或许就是自从与孙丽玲势力交手之后,遇到笑月之后,那根依偎在她丹田里的暗气丝就消失了的原因。但到了早上,她几乎没有时间反省,因为她在战场上遇到了顾秀兰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嗯,也许有些夸张,但显然,今天他们都要参加讨伐康子豪的任务,而凌齐的新袍子也在早上送来,所以他们肯定需要提前一起出去,以确保他们看起来是最好的。
凌琪有些疑惑为什么追杀敌人的时候一定要好看,但她也没有抱怨。顾秀兰开朗而又霸道的戏谑,总比这几天的沉默要好。
确实,她换上新礼服的时候,顾秀兰非要对她大惊小怪,她又体会到了像洋娃娃一样的不快。蔡仁祥委托蔡王妃的核心宗徒弟所穿的这件礼服,比凌齐以前穿过的任何一件衣服都要奢华复杂得多。长袍是多层黑丝镶着白边的,肩上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斗篷,像一对翅膀一样垂在背上。
更重要的是,她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量,当黑暗和水性之气流过她的经脉时,遍布织物的阵法赋予了黑暗和水性之气力量。丝绸的韧性甚至优于钢铁,在切割时会自行缝合在一起。如果她将足够的气集中到斗篷中,她的脚就会离开地面,从而在她的气储备允许的短时间内飞行。
当然,顾秀兰选择先不发表任何评论。
“真是低调啊。”顾秀兰撅着嘴,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考虑到蔡自己的喜好,我本来期望有一些更华丽的东西,”她的朋友补充道,拉扯凌齐肩膀上的齐腰斗篷。“说真的,这是什么?我在下面几乎看不到你。”
“我喜欢。”凌齐沉吟道。宽口的袖子垂在她的手上,衬里里有几个隐蔽的口袋。它们的内部也更大。它不像储物戒指,但肯定会让她携带刀具更方便。她懒洋洋地抚摸着紧紧系在腰间的白色腰带。层层叠叠的礼服本该让她感觉过热,但相反,她却感觉凉爽宜人。她转过身,布料在她的腿上轻轻旋转,尽管只是适度地分开到小腿,但没有抓住或妨碍她的动作。这个动作产生了一种幻觉,礼服下半部分装饰的深紫色花朵在风中飘扬。
“我觉得这双鞋相当不错,”秀兰勉强承认,她将双臂交叉在胸前,考虑着套装中附带的软底小腿靴。“不过,还是有点平淡……”
“正确的?谁能想到一个和我直接交谈过两次的人会比我的一位朋友更了解我的品味?” 凌奇干巴巴的说道,快步走到茶几前,将镇贵接住,免得他从桌子上摔下来。真贵一直试图够到放在较高架子上的盆栽植物的悬垂端。
“我只想给你最好的。”秀兰傲慢地回答。“你每一步都与我作对,这并不是我的错。如果你随心所欲,没人会多看你一眼。”
“如果你想的话,我会尴尬得火冒三丈。”凌琪反驳道,转身面对朋友,手腕一抖,抽出了一根真贵喜欢啃的木棍。她翻了个白眼,看到秀兰狡猾地看着她,张嘴说话时,另一个女孩的头发有些闪闪发光。“你知道我的意思。”秀兰还没说话,凌奇就插话了。“此外,你看,斗篷很容易就脱落了。”
她呼出一口气,衣袍内的气气一动,深色的斗篷溶解,露出了绣有白色花瓣的衣背。
“我想这样更好。” 秀兰让头发中的火焰熄灭,没有一根头发被烧焦。“你仍然可以做一些更引人注目的事情。也许是一些发饰……”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凌齐的辫子。“在你的辫子上编一点银线可能会很好地捕捉光线,或者在底部放一个宝石扣。”
“如果你有什么建议,我想我可以接受。”凌奇叹了口气。“请记住,我们必须准时到达集合点。”
“当然。”秀兰不屑地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挑选一些补充配件并进行一些修改。毕竟威慑下辈,还是得有表现。”她亮晶晶地补充道,头发上的金饰叮当作响,拉着凌琪的手腕,转身带着她往外走。
凌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她想,尝试一些新的发型可能会很有趣。她目前的预算相当紧张,但在行动开始之前逛逛橱窗是一个放松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