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天默默点头,心中有所盘算。
看来豕城的灾难,恐怕比想象中是更为严重,不仅与那坑杀百姓的女人有关,或许与那国师的法令也有关联,甚至于,国师本人就是那女子也说不定?
连这等拦路的土匪也是说放就放,足矣见得,豕城内部的官府也已是几乎没了心,苟得一天算一天。
“行秋先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孙问天问。
叶行秋却把头摇,直言不讳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城是出不去的,暂且在城里晃悠几天,随便找些事儿混日子,只可惜了我家帮主,怎么就是个死脑筋,偏搁那牢房里不出来了。”
“嘿,行秋先生倒也不用担忧,我敢打赌,你家帮主待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想通,说不准还会想方设法联系你,求你帮忙给他捞出来!毕竟,牢房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一样东西。”
孙问天笑,看向了那叶行秋。
叶行秋苦笑,叹息而道:“自由!”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牛头人是缺根筋不假,但也不是蠢,想来也是用不了几天,便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行秋先生,我有一个问题……”孙问天见气氛差不多了,正想试试叶行秋的口风,看看能不能问出关于国师法令的事儿。
叶行秋却是想也不想,摇头就道:“免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国师上位以后,颁布了哪些法令对吗?不是当兄弟的我不说,而是不能说,说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么严重?”
“叛国之罪,你说呢?孙先生就莫要再问了,我是土匪不假,但我还是有身为豕城人的荣耀与归属感的,这种叛国的事儿,你就算弄死我,我也做不得。”
“瞧你这话说的,我像那种人么?”
“你不是像,你就是。”
“……”
孙问天沉思片刻,心下是不来点狠货,叶行秋是断然不会配合,思量再三,忽是沉着一张脸,道:“如果我告诉你,你们豕城正在经历的灾难,极有可能与国师有关……”
叶行秋听得认真,尤其是见那孙问天这般脸色,心底也不由泛起了嘀咕。
可就在这时。
“小二啊,你们这儿难道就没有素食吗?”
薛光头一嗓门打破了气氛,两人是不由回头望去,尤其是孙问天,眼神中更带上了几分怨念,如果眼神能杀人,此刻薛光头恐怕已是人头落地了。
小二端着酒菜,走了来,一边给孙问天二人上菜拿酒,一边回头,撇了撇薛光头,疑惑道:“素食是什么东西?”
“就是菜啊!”
“哦,明白,你等等。”
小二一溜烟,端来一盘爆炒猪鞭。
“这也不是素啊!”薛光头满眼怨念。
“这不是菜吗?”小二疑惑,青椒爆猪鞭,青椒就不算菜吗?
为了防止这小二再端一盘肉来,那薛光头是赶忙就道:“豆腐!豆腐总有吧!”
“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