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点了点头：“有。”

“那你说吧。”

放下计划书，温庭森抬起头，虽然先前发生的事情对他有一定的影响，但是稳了稳心神，开了口。

“之前按照我们提出来的问题，已经都修改完毕了。但是这个时间的安排仍旧有问题。虽然时间是缩短了，但是市场调研的分析时间不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吧？我记得林氏当时有一个紧急的项目，好像在半个月就赶出来了。”

温庭森连林氏之前做过的项目都有了解，这是秦晚所不知道的。

“还有，后期的反馈报告，其实并不用太久。你们和我们都知道，这个短期项目并不看长期收益。”

紧接着，温庭森没有给林氏的人时间回答，继续往下问了一串的问题。

虽然都只是比较表面的地方，有些也能够给出回应，但是这个态度和细心的程度，和上一次会议完全不一样。

林氏的人诧异地看着温庭森，没有想到秦晚还真不是带着他来历练的，反而更像是一雪前耻一般。

“大概就是这样。当然，肯定还有一些东西我没有注意到，等下秦晚——秦总会继续跟你们讨论。”

像秦晚一样，温庭森也改了口，带着职称提到对方。

秦晚微微颔首，先是听着林氏的人开始解释，偶尔插入几句，大半部分的时间还是交给温庭森来与他们商量。

最后，秦晚提出了几个小点，本就是不怎么重要的项目，有些地方含糊过去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以速战速决为目标，继续拉扯了小会儿之后，会议在双方达成一致的条件中结束。

“辛苦秦总、温总经理今天来这里一趟了。”

“你们也辛苦了。”

走出会议室，林氏的人散开，秦晚清楚地听到了温庭森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今天表现不错。”

“真的吗？”

秦晚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温庭森的表现虽然和其他员工相比，很是普通，但是跟上一次他自己的表现比起来，却有着天壤之别。

至少态度是认真了。

“你怎么知道林氏之前的项目？”

这是秦晚最好奇的一点。

“萧潇姐告诉我的，说如果碰到时间上的问题，可以这样和他们说。”

果然，秦晚认为最为有说服力的地方，并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在以后的商谈之中，也可以提及他们公司曾经做过的项目，不过也要进行横向、纵向对比，适用的情况不同……”

秦晚耐心地和温庭森说着商谈之中的技巧，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人正朝着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