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拒绝?你这样就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怎么,还想过去的事情重新来一遍吗?”
秦晚冷着声,提及了过去的事情。
“两件事情没有可比性。”
薄靳深又迈开了步子,往前走去。
“是啊,那个时候你拿着我的父亲来要挟我。但是现在,你手上根本没有筹码,不是吗?”
秦晚感受到薄靳深再一次往前走去,再一次奋力挣扎,也不管自己这样,如果他一松手,会直接摔倒在地上。
“晚晚,每一次都是为了你。”
“你能不能换一个有新意的借口,不要再一直重复这些毫无逻辑的废话了。我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被花言巧语骗一骗就会跟你走了。”
薄靳深沉着步伐,低头看了一眼怀抱中的人。
知道秦晚此刻什么也看不到,薄靳深似乎也不再刻意控制眼中的情感。
一无所知的秦晚只能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然而,平日里都需要找各种机会逃离薄靳深限制的人,此刻的身体状况根本令秦晚反抗不了。
即使一路表达着自己的抗议和不满,冷嘲热讽,试图激怒薄靳深,但最终她还是被薄靳深抱到了车内。
之前没有注意,但是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觉反而越发敏锐。
秦晚闻到了车内的香水味,十分熟悉,好似在哪里闻过。
不是平日里常见的香水味,也不像是自己曾经使用过的,但是为什么这么熟悉?!
片刻,秦晚总算想了起来。
是在海德的山庄自己调制的香水。
没有想到,高价卖出去的香水,最终的功能却只是用来当车的香薰,着实奢侈浪费了一些。
“觉得味道熟悉吗?”
车启动的时候,薄靳深习惯性地侧头询问了秦晚这么一句,即使秦晚已经看不见他的动作。
“薄总还真是阔气,当初买下的香水最终只是沦为香薰。”
“不,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秦晚不懂他的意思,“我需要这些做这么。”
“至少让你回天鹅湾的路上,问到舒服的味道。”
“好让我放下心来,毫无戒备地进入天鹅湾?”
秦晚顺着薄靳深的话接了下去,话语之中满是不屑。
这种手段着手幼稚,以为凭借一瓶属于自己调制的香水就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甚至不反感天鹅湾那个巨大的牢笼?
“晚晚,你有的时候想法也未免太极端了一些。”
薄靳深的语气略有些无奈,知道失明之后她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敏锐一些,想着喷点香水或许能够让她的神经不那么紧绷。
结果到头来,她还是误会了薄靳深的意思。
“不是我极端,是你过往的行事让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极端的人。”秦晚没好气地说道。
本来她就十万个不愿意到天鹅湾去,结果还是被薄靳深抱出了医院,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不想去,却也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这一次不会这样了。”
薄靳深的声音刚出,就被车子鸣笛的声音盖住,秦晚听得很模糊,疑惑地问道:“这一次什么?”
“没什么。”
三个字,掩盖掉了之前说这句话时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