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袅袅,随风而逝。
苏聘在思索这点点的变化,而眼镜却在哼着曲子。
这是他一直以来为徐姐而谱写的曲子,不过据说已经改了十好几遍了,仍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
这可能是因为徐姐在他的心中是完美的吧?
感情这种事儿谁说得了准?
曲调欢快而又轻松,听起来很轻松,有种心灵释放的舒适感。既没有故作高雅,也没有繁杂庸俗。
“这听起来已经很好听了啊,你还在那里改什么?”
“不是的,就因为是太流畅了,所以有些不太完美。”
好吧,这些云里雾里的概念,让人摸不着头脑。苏聘认为自己从根上就是一俗人,没办法和这些‘艺术家’交流。
他们说的话,虽然都是汉语,分开了每个字儿也都认得,但是连在一起的话,就不知道是哪国话了。
“你就在这里折腾吧,我要去放放水。”
眼镜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坐在台阶上,再一次的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之中。
苏聘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也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自己一个外人,怎么知道人家过的快不快乐?
子非鱼啊。
安知鱼乐乎?
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就是这样透彻。
这么一想,点点出现那种表情,好像也很无所谓。
至于扭曲不扭曲的,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好像也没什么。
点点也是人。
再坚强,再坚韧,她也是个女人。
是个人,她的内心中就会有个最柔软最无法碰触的地方。可能是徐姐刚才不知道那句话刺激到了点点吧?
这谁说得了准?
再说了,女人嘛,每个月总要有那么几天反复无常。
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还有,万一点点那时候是被尿憋急了呢?
这也是有可能的。
再是朋友,再无所忌讳,人家一个女孩子,这种事情总要忌讳一下的。
……
纤纤玉手,十指相交。
欺霜赛雪,若血蔻丹。
这两只手看起来都很美,苏聘很清楚,不过当这两只手紧紧的扣在一起?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没见过的人来说,那将是一种极为残酷的美。
苏聘看得多了,自然是觉得无所谓。
一起喝酒时比这个更夸张举动的都见过,和两美相拥相比,区区挽手做出亲密状而已,这实算不得什么。
眼镜也是浑不在意。
他的眼睛里也只有徐姐。
不过那位前来探望老娘的小伙子此时的心态应该是崩溃的,苏聘笑了笑,小心脏应该是碎的像玻璃渣子一般了。
至于会不会扭曲掉择偶观?
那管苏聘他们什么事儿?
徐姐和点点都是美女。
一个是宛若青莲一般的纯,一位是堪比芍药般的艳。
旁若无人的偎依在一起唧唧我我。
蕾丝边给人的冲击,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自然是无法承受。
徐姐强硬的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点点则是同意了她的这一举动,因为在这医院中实在是无聊。
至于搬家事宜?
对于点点来说,横竖不过就是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包裹而已,实在是费不了什么事儿。
帮忙是永远不会去帮忙的。
自家的事儿都忙不完。
能够跑出来半天时间就已经让老爹很忙了。
为了朋友让老爹累着?
抱歉,苏聘还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再说了,放着眼镜这个壮劳力不用干什么?总不会是见天嘛事不干,光吃羊腰子羊鞭之类的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吗?
这?
这还真的有可能。
剩下的事儿苏聘懒得参乎。
他可是提供了一套房子,在现在这社会里,这已经是难得的情谊了。
点点他们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蹬鼻子上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