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好好研究研究,如果有可能,后面加上藏在夹缝中的药材,将医术修正修正。
下午,院子里吃吃喝喝的人陆续收场散去,只剩下老木匠老瓦匠带着各自的徒弟,来柴院修补房屋。
景三公子饶有兴趣的跟前跟后,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来过这么深的深山沟,没见过这么破的房屋,也没见过这么破的房屋还能修补。
“老伯,两位小哥,能帮忙打两三张床?”
“两口箱子,几把凳子,桌子,吗?”
“我给银子!”
他没有睡过土炕,闻着屋里浓烈的土味,呛鼻子。
“还有,把窗户修一修,门修一修,外面的院墙都补一补。”
“就你们几个人,修屋顶,修门窗,打床打箱子打凳子,修补院墙,木匠三两,泥瓦匠一两。”
景三公子是花过大银子的人,知道三两银子在可以干很多事情。
“公子放心,晚上之前绝对给公子干出来。”
泥瓦匠活少,木匠活多。
给的钱多。
木匠带着徒弟,也是自己的两个儿子,马上去山里伐木头。
下午饭之前,又多了两个小伙子,是侄子,五人用长架子车拉着三根长木头回来了。
泥瓦匠师徒,也是父子两,已经和好了泥,开始补院墙了。
姚张氏看在银子的份上,答应管干活人的饭。
姚巧娘带着江北雁,家里的几个年龄小点的孩子,侄媳妇儿都过来看。
家里办喜事儿,热闹劲儿过去,突然就觉得冷冷落落的。
山里也没什么新鲜事儿,大家便集中在柴院里看木匠干活。
平时他们只是听木匠给谁家打柜子,箱子,却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干话。
江北雁更没见过了,非常好奇。
木匠师傅和徒弟将足足有水桶粗的木头,截成两米左右的段。
用的是传说中的大锯,两个人站在木头的两边拉,你来我往的拉大锯。。
江北雁想起了小时候的儿歌: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里唱大戏,接闺女儿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剩下大外孙子不让去,气的大外孙子连放三个屁!
刚想到这个儿歌,两位小表弟,一位小表妹就拍着手唱了起来,二舅妈蒋氏拍着手笑的跟花一样。
原来这个儿歌现在已经有了。
说起了唱大戏,因为忙碌走路都很困难,由一个拐棍拄成成两根拐棍的姚张氏说:“提起唱大戏,我都已经十年没看过戏了,十年前咱村里还请了戏班,来唱了三天。”
“分摊下来每家出点银子,还有出白面,棒子面,豆子的,清油的”
“咱家困难,就出了一钱银子。”
姚老憨说:“唉,咱村子十几年以前还说得过去,家家户户怎么说都有几亩山地,自从十年前发了那场洪水,几个山塌方后,每一年不是干死就涝死,去年最可恨,桃杏花刚开就下冷子,麦子刚刚抽穗又下。”
“该到棒子结穗的时候,又不下了,玉米都干死在地里了。”
“豆子菜籽也没收下”
姚老憨嘴里的冷子就是冰雹。
去年确实是前半年暴雨不断,后半年滴水不下。
山里人都靠天吃饭,想去外面讨生活,交通不便,通讯不便。
有些人去外面倒是找到活干了,干上一年半载的,都没办法给家里捎个信儿。
更有人挣到了点银子,可因为回家的路不好走,到了偏僻地段,被抢了,也有被野兽吃的了。
有时候遇到什么事也急忙赶不回来,所以一般的人家就秉承着那种古老的传统,父母在不远行。
古代人平均寿命短,四十岁以上就算做老年人了,家里有四十岁以上老人的,年轻一代差不多都二十多岁了,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就过得太艰难了。
所以开垦耕田,修路。
发展几个产生,让大家不用出远门就能赚到钱,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