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贝宪华准备召开长老会的时候,他又收到了门人的汇报,说是七曜门的门主高修竹求见。
“看来,许长老昨天那一战,打得六大宗门彻底丧失了勇气,今天竟然一个个排队上门投靠。”
贝宪华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吩咐道:“将高门主请到会客厅等候,说我稍后就到。”
安排好之后,他便和陆续赶到的几位长老开会,仿佛将高修竹的拜访忘到了九霄云外。
等到半个时辰后,开完长老会,贝宪华才前往会客厅会见高修竹,后者虽然满心怒火,但在这种特殊时期,完全不敢发作,只能故作大度地不计较。
两人一番交谈后,贝宪华说出了许安平之前所提出的条件。
“负荆请罪?!”
高修竹脸色阴晴不定,纠结许久后,还是同意了贝宪华的要求。
……
在许安平回到玄月门的这两天,整个河洛城暗流涌动,六大宗门的高层四处走动,又是前往玄月门,又是暗中互相沟通。
当然,在普通人眼中,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与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直到第三天,一则消息飓风般席卷整个河洛城,引起一阵轰动。
“你们听说了吗?好几个宗门的长老一起向许安平负荆请罪呢!”
“当然听说了,而且我还清楚地知道,那些长老来自三大宗门,分别是金鼎门,七曜门,伏鱼门。”
“我有一个朋友的表兄就是玄月门的弟子,我从朋友口中听说,前几天许安平外出回来的时候,被六大宗门的十几位长老偷袭围攻,不仅毫发无伤,还反杀了六大宗门的几位长老,将他们胆都吓破了,所以才有负荆请罪这回事。”
“天哪,许安平的实力竟然如此可怕?被十几位长老围攻还能反杀?”
“那可不!他才十七岁呢,就以一己之力逼得几大宗门主动妥协,想我十七岁的时候,还只是个普通的铁匠学徒,一个月连五钱银子都赚不到,每天还要被师傅打骂。”
“就你还想和许长老比?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以许长老如今的实力,怕不是整个河洛城当之无愧的第一了吧?”
“那当然,除了许长老之外,谁还能有如此威势?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让几大宗门吓破胆,主动登门负荆请罪,古往今来恐怕也只有他有这种实力了。”
“其实,许长老的实力还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许长老的实力提升速度实在太夸张了,几乎每一次公开露面,实力都会比之前明显提升一大截,让人根本无法准确对他作出估量,这样一来,根本无法针对他作出合适的应对。”
“就比如这次十几位长老偷袭围攻一事,他们之前肯定根据情报做了许多分析,认为十几位长老就能轻松镇杀许长老。”
“可结果呢,等他们出手的时候,许长老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让他们的计划直接落空,反而被许长老轻松反杀。”
“将来若还有其他人敢和许长老作对,按照已有的情报去安排行动计划,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被情报所误导。”
在民间热议的同时。
三大宗门开始按照归附流程,将宗门的账簿,功法,人员名录,宗门布防图,产业概况统计和其他文献等送到玄月门进行审核抄录。
除此之外,大量的金银钱财被运送到玄月门作为第一年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