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醉酒状态的夭小妖还有没有清醒时候的水准,万一小手不稳,我就得血溅三尺。
“我不是流氓!”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竟是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
那半分钟是我人生经历的最危险几个时刻之一,夭小妖眯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我,眉头紧皱,仿佛在苦苦搜寻着某段记忆,许久之后她放弃了,小手一松,那柄小刀落在了床边,而本人则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附身从地上拾起那柄小刀,入手冰凉,不知用什么材质打造,刃如秋霜,分量极重。
古人云,真正的好刀可吹毛断发,虽不知那种神兵利器是否真的存在,可我敢肯定,手中这柄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刀绝非凡物。十几厘米长,宽约两寸,乌黑的刀柄上鎏金包边,密匝匝的缠满了金线,刀身弯成一个很巧妙的弧度,横置在桌上竟能稳稳不倒。
即便我这样一个门外汉,稍稍把玩一番也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把小刀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又替夭小妖盖上薄被之后,我转身离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十二点,万幸的是继母安静的待在卧室里,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之后,便逃回了房里。
第二天一到学校,就听到一则消息。
开学测试试卷被盗,试题大面积泄漏,因为被盗的是高二年级试卷,所以班里的同学基本都在谈论此事。
余姚也不例外,抓住我就要给我分析:“盗题之人定然是对办公室环境极为熟悉,并能准确掌握老师的作息时间,此人盗窃试卷后大范围传播,为的是提高整体成绩,别看众说纷纭,其实真相只有一个,这是监守自盗!“
余姚很自信的摆了个POSE,见我没怎么搭理她,瞪了我一眼后凶巴巴的说道:“看我这分析是不是有点柯南的感觉?”
“没看到工藤新一的影子,倒是与糊涂蛋毛利小五郎有七分神似。”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当面挑战余大小姐的虎威。
“宁浩,你找死是吧?”余姚说着就想动手。
“我准备开酒吧了!”我淡淡的甩出一句话。
姚的手立时停在了半空,片刻后突然爆发出一句惊呼,顿时吸引了半个班的目光。
“哇!我就知道你行的!快说说,什么时候开业,对了,我要张金卡,不,要钻石的,最好消费打一折的那种。”“哎哟,您大小姐不是准备混吃混喝嘛,怎么还舍得掏钱?”
“嘿嘿,亲兄弟明算账,再说了,我混吃混喝又不是一朝一夕,总不能让你亏太多是不是。”
余姚的脾性我早已摸透,此刻最佳选择就是装死。
“快!和我说说,酒吧位置定在哪里?规模多大?准备驻场乐队请谁?喂!你别装死啊!你不会想走邪路子!酒吧里弄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吧?宁浩!我警告你……”
在我觉得头快要炸了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把我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班主任王老师一脸严肃的走进教室,奇怪的是后面还跟着新来的教务处谢主任。
王老师把厚厚一叠试卷放到了讲桌上,目光环视一周之后,最后落在我身上。“宁浩,你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