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局,事实要真是如此,咱们怎么办?”刘队转头看向齐局,有点担心的问道。
齐局的脸快变成了一个苦瓜,仿佛被眼前的这些事给折磨的瞬间老了十岁,他用手捻着眉心,半晌之后才吐出一口气说道:“眼下这形势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唯一稍稍对咱有利的是看守的那份笔录,好歹能证明此事是有人故意栽赃,不过效果有限,一旦如宁浩所说,这事要是被捅到媒体上,光那些口水就够淹死咱们了。”
齐局显得有些无奈,刘队听了也颓然不已,倒是我心里一动,试着问道:“既然知道了那个记者是谁,能不能想办法把那份血书弄回来,没了这最有利的“证据”,就算那记者再厉害,全凭空口白牙,又有几个人会信,何况这种事闹出去影响太恶劣,没有十足证据的情况下,谁敢与他一起折腾这事?”
二十一世纪都快过去五分之一了,徐海这混蛋弄这么一出戏,血书这玩意虽说有点儿戏,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这可比什么普通的投诉信之类的更能博人眼球,试想,一个人得被严刑逼供到什么份上才会走投无路这么做。
“去偷?还是去抢?这可是违法的,我们是执法者,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那不是与徐海之流没任何区别了吗?虽说你的主意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齐局正气凛然,说出来的话更是掷地有声,连附近几桌正在用餐的警察也都投过来钦佩的眼光,可这老狐狸为什么最后还要补充那么一句,声调也瞬间小了许多。
说完之后,他就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刘队稍一琢磨之后,也看向了我,显然是明白了齐局的用意。
“你们不能知法犯法,这意思我就可以了是吧?”老狐狸的那点小心思我一眼就看透了,这摆明了是想让我想办法。
“宁浩,谁说让你犯法了,你要真敢犯,我第一个带人抓你!”齐局脸色一正说道。“那你的意思是?”难道是我想错了?齐局的态度弄的我一头雾水。
“血书本就是恶意中伤歪曲事实的东西,已经触犯了法律,要是某些人利用它试图控制舆论,破坏安定团结,这更是不能容忍的,碍于职业和所处的位置,有些事我们不能做,可你……”说到这,齐局适时的住口不往下说了。
感情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去偷呗,这不过换了个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
“这可不行,这种违法的事,您知道了可是要第一个带人来抓我的。”
“这种事不管谁做,那定然是机密,我们怎么可能知道!”齐局脸都不红的回了一句。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