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一双似要吞噬万物的眸子在我身上来回逡巡。
片刻之后,苏小小换了个姿势,两腿跨坐在我身上,翘.臀微微抬起,当伴随着一声痛哼再次坐下时,我整个身体就像是飘入了云端,又像是乘着一叶扁舟在浪尖沉浮,整个心都是空荡荡的。
不知过了多久,灯熄了,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那具娇嫩的身躯紧紧伏在我身上,有两行泪水从我的胸前滑落。黑暗之中,又有一声幽幽叹息传入耳中。
天亮了,睁开眼,发现我独自一人躺在一张清冷的大床上,昨夜就像是一场梦,或许本就该是一场梦。
我明白,又有一位女孩要离开了,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次相见。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良久之后又突然觉得好笑,掐着指头数了数,原先围绕在我身边的那些女孩如今都渐行渐远,比如半年多前去环游世界的程薇,被家人带回北京的葶苧,还有入秋之后就要去欧洲的余姚和苏小小。
再加上友尽的冯笑笑,以及数月杳无音信的夭小妖,我开始怀疑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变成孤家寡人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斜斜照了进来,在房间内洒下一片金光,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一看,枕头上散落着几根长发,旁边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几件衣物,让我嘴角抽搐的是那条内.裤,不仅摆在最上面,还被极为手巧的叠成了一只小老鼠的模样。
这臭丫头,好歹也弄成大象鼻子之类的嘛,难道是说我不够雄伟嘛?
我笑了起来,眼角慢慢有些湿润。
起来之后我先去了一趟银行,给公司账上转过去一千一百万,好在这趟在魔都赚了不少,即便一次拿出这么多钱来,身上还剩下一千多万。
从银行出来我先给余经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钱已经转过去了,至于多出来的一百万,让他想办法交给苏小小,这丫头既然准备去意大利学服装设计,自然有太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电话里余经理没说太多,只说这事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办好。
挂了余经理的电话紧接着又给栓子打了个电话,约好在高铁站碰头的时间和地点之后,我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早上十点一刻,我和栓子再次踏上了魔都这座城市土地。
在路上已经和四喜打过招呼,出了高铁站,在停车场很快找到那辆白色雷克萨斯。
“宁哥,咱去哪?”
屁股还没坐稳,我先报出一个地址,回魔都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取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