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他突然伸手,捏住我下巴。
逼我抬头看他的眼睛。
“怎么可能,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伤,根本不叫事好不好。”我嘴硬的跟什么是的。
盛晏庭淡淡地撇了我一眼,“那就别墨迹!”
“行行行,不墨迹,等着吧,马上就把你弄哭!”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是他这样的。
我瞪了盛晏庭一眼,先冲清,再用镊子夹着消毒棉球按上去。
这人居然眉头都没拧一下。
可以啊。
我继续往下。
清洗到最深最长的一道伤口时,我眉头拧得紧紧的。
“忍一忍,马上就好。”
我眼里的心疼越来越明显,一边消毒上药一边轻轻吹着气,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想减轻他的痛苦。
盛晏庭转而握住我的手腕,“不叫我渣男了?”
我一楞。
恍惚中记起,买成-人用品那天,我怒他的话:【渣男,心里已经有宝宝了,还招惹我,这样的你和盛少泽有什么区别?】
现在却是一场误会。
我支支吾吾的。
盛晏庭直接坐起身,“苏锦,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我是渣男吗?”
四目相当的一瞬。
我呼吸一滞,下意识岔开视线,“不、不是吧!”
“不是什么吗?”
盛晏庭脸颊凑近,麻麻痒痒的热气又喷在了我脖子里。
我脸颊红的像煮熟的虾。
双手抵着他结实坚硬的胸膛,要把他推远一些。
“苏锦!”
盛晏庭握住我的手,看上去很不满意我刚才的回答,“换个问题,你现在还生气吗?”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你、你别乱说。”
老男人真会撩。
单是这样近距离问我问题,我已经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