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她还叫我赶紧过去拍照。
我以为她要拍照留念。
急忙凑过去。
透过镜头看到那个血淋淋的画面,把我吓的不轻,没注意坐在沙发里的盛晏庭,不知何时走过来。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近在咫尺。
我怔了怔。
本能的后退了几个大步。
这已经是我进门之后,第二次和他拉远距离。
盛晏庭是谁啊。
我连续二次的远离,使得他眼眸微眯。
“这么不欢迎我?”
“没、没有不欢迎你,我、我只是思绪有点乱,想一个人静静……”
他还在这里。
我没有办法洗澡,所以抬头看向盛晏庭的时候,我是用一种“你怎么还不走”的眼神。
“好,很好,如你所愿!”
盛晏庭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就走。
我拍拍脸颊。
让自己清醒清配,才闻到身上的病号服,明明很干净,可是,就是有一股子血腥之味。
我赶紧找护士拿了一套新的。
锁门又关窗。
在浴室里前前后后洗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的血腥之味总算没了。
之前在产房里,精神高度集中。
现在突然松懈下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想联系盛晏庭的,才记起我没有手机。
手机还在童女士那里。
看来明天上午出院后,得买个手机才行。
不知道姥姥最近身体怎么样,明天过去给她一个惊喜,让她高兴高兴。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
不一会睡着了。
盛少泽跟幽灵一样,天刚亮,就通过询问护士,找到我所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