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什么”,还没说出来。
陈妈妈在这时相当不高兴的说,“死丫头,用你道什么歉,要不是看在苏锦是晓晨同学的份上,我才不会多嘴……”
总之就是倚老卖老的口吻。
说我不领情。
说什么要是陌生人的话,她根本不会理会。
就挺反感的。
我冷下脸来,对陈妈妈说道,“我拿人头向您保证,陈晓晨绝对不会有事,他若是少一根头发,我拿命赔给您行吗?”
可能是见我真的生气了。
陈妈妈居然软下来,笑道,“不至于不至于,什么赔不赔命的,阿姨就是热心肠才多嘴的,我这人一向心直口快,你别介意哈……”
到底是心直口快,还是故意说话给我听。
我不想深想。
而拨打许泽洋的电话。
“师哥,陈晓晨现在在哪?”因为对方是许泽洋,我一点也没客气,所以问的比较直接。
哪知接听电话的人,根本不是许泽洋。
而是盛晏庭。
“原来你这么担心他啊——”
盛晏庭拉着长长的尾音。
又冷又硬的冷沉声线,透过听筒传进我的耳朵里,像寒冬时节的冷风,听得我后颈阵阵发寒。
不得不说,陈晓静的确挺有心的。
她应该是察觉到,她和陈妈妈在房间里,我说话不太方便,急急忙忙的推着陈妈妈去了对面的房间。
陈妈妈边走边反抗。
“死丫头,推我干什么啊,你哥哥的下落还不清楚呢,我得听听苏锦怎么……”
陈妈妈没说完。
房门已经被陈晓静强行关了。
关门之际。
陈晓静对我抱歉的笑笑。
讲真,我对陈晓静的印象挺好的。
这会好感再度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