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你们这么大了,林叔你不逼你们结婚,但可以把关系确定下来了吧,等她大学毕业了,你们再举办婚礼,你觉得如何?”
面对双方父母的逼问,胡汉三除了傻笑,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逃避的给出一个模糊答案,然后转移话题。
把他们两个都安慰下来后,胡汉三长长吐了口气,狼狈的走到院子里透口气,刚点上根烟,一名短发的女人走了过来。
“躲到这里干什么?看来你不单是雷家的女婿啊。”林晓纯幸灾乐祸的笑道。
胡汉三嘴角露出痞笑,知道逃不过这女人的眼睛,见四周无人,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戏谑道:“要是都能像你似的,那我就省心多了。”
“想得倒挺美,贪心的人,最后往往都没好下场,这把自己当古皇帝,想要三妻四妾啊?”她讥笑道。
“那又能如何?不然你给我出个主意?”胡汉三无奈道。
“懒得管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摆平,我只奉劝一句,玩火多了,容易烧身。”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胡汉三更头疼了,这女人故意来添堵让自己难受的吧。
在家里休息两天后,胡汉三才去探望程老,对于紫玲退役一事,如今在圈子里早已传开。
两人刚见面,程老就好奇道:“紫玲陪你去伦敦一起执行任务,她---是不是见到你干爹了?”
胡汉三点头道:“确实见到了,我们回了一趟军团。”
程老顿了下,长长的叹口气,道:“看来两人的结果还是差强人意啊,否则以她的个性,又怎么会放下握在手里十几年的蛇窝。”
“何止是差强人意,老东西真是太过分了!!”想起来胡汉三就气得咬牙,在情感上,他肯定偏向于楚思远这边。
可随着和紫玲的接触,对她渐渐的了解,当你理解明白到这个女人的苦时,都会替她感到不值和愤怒,包括他现在都没明白,老东西明明知道紫玲在坚持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为何不给她想要的?这很难吗?
正因如此,胡汉三才替紫玲感到愤怒。
程老仿佛知道胡汉三在想什么,笑而不语。
见状,胡汉三道:“难道我说得有错吗?其实我不明白,他有什么东西让紫玲为他坚持了那么多年?直到现在才心灰意冷。”
“她这是着魔了。”程老感叹道。
“着魔,夸张了吧?我可看不出老东西有啥魅力还能让一个女人入魔的。”胡汉三不屑道。
“哼,年轻人,你太小瞧楚思远了,或许现在他变了,可曾经的他,真的太耀眼,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其疯狂。”
“过分了程老,这不是吹牛吗?他那点事迹你不是都和我说过嘛,太夸张了些。”胡汉三不以为然。
程老再次冷哼道:“那只是概括他的一生,现如今,他留下的记录仍无人打破,我给你举几个例子,你便知晓。”
“楚思远,十七岁那年楚家还在鼎盛时期,是华夏最大的豪门贵族之一,他是楚家最年轻著名的翘楚,顶着这些光环,那是的他多不可一世啊。”
“放眼整个华夏,恐怕没人一人能入他法眼,没错,他就是如此的狂。”
“到了十八岁,从形意拳大师宋远聪门下出师,前往武术之乡佛山,把那里的各派高手全部挑于马下。”
“其中咏春一脉的叶家门主,在败给楚思远后,更是称他为武学奇才,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能胜他的高手,绝不超过三人。”
“那年他才十八岁,经过此事更加意气风发,当时燕京还盛传以为绝顶高手,单家头号镇宅之人,何七爷。”
“其实当时楚思远第一个想挑战的就是他,但何七爷并没有迎战,当时说了句话,你现在在我眼里只是无名小卒,不配与我交手,我若赢了,别人只会觉得我欺负晚辈,胜之不武,若是输了,却名声扫地,这场比试不公平。”
“倘若你能去佛山,从各家高手手里赢下来,便可与我一战!”
“所以把佛山各路高手挑于马下之后,楚思远第一件事就是再次挑战何七爷。”
“当年这一战威震燕京,何七爷更是下了赌注,若他输了,从此隐退江湖,若赢,楚思远自废武功,再不可嚣张。”
“据说那一战他们打得很激烈,楚思远很侥幸的赢了,在此之后,他也亲口承认过,何七爷是他对战过最强的对手。”
“但何七爷终究是败了,他兑现承诺,从此隐退江湖。楚思远的脚步却刚刚开始,他已经狂到无视华夏所有的高手,扬言他就是华夏最强者。”
“于是,他打出了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