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人家奶奶留给她的银镯子,你这什么态度?你竟然反倒是骂起我来?你这样,我……我怎么敢跟你处对象?”最后一句是压低声说的。
她怎么骂人了?她不是用了请吗?
还敢用手指她?豆甜直接一把撅过赵军的手,疼得他嗷嗷直叫,同时瞧着路过的人,当即提高嗓门,
“你不敢跟我处对象?赵军,你什么意思?之前手也拉了,腰也搂了,现在你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了?”
在这个牵个小手就能写首现代诗的年代,怎么,现在这吃软饭的还嫌弃上她了?赵军不敢张扬,那她偏要说,还要大声说!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所以,你之前是耍流氓吗?!”
她这一嗓子,对面两人的脸色同时变了。
“豆甜!”
耍流氓是要被抓起来的,不少人顿时驻足看热闹。
怎么,现在知道丢人了?
早春风有点刺骨,豆甜自从患癌以后很注意保暖。忙陇拢身上的棉袄,冷眼瞧着变脸的人。
在道观义工做久了,难免沾上修道之人的一些习惯。
凡事都是莫挨老子,与她无关。但要是敢沾边,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再说她当年斗她那富豪爹的小三小四,一打三都是小菜一碟,什么时候输过?
寒风里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军,当着众人的面,豆甜眼神讥诮,“你这样的,我也不敢跟你处对象了。”
眼前这赵军鼻强耳弱,奸门发炸,上唇薄到几乎看不见,就算现在不出轨,以后也出轨,还有瞧瞧这乌黑的大眼圈,一看就肾气不足,结婚的话,婚姻质量都堪忧。
豆甜越看越怀疑原身的眼光,越看越不愿意往下分析,生怕沾了这人的晦气。干脆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