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俊的离去,说明他心虚了,也就是说,戴红旗说得是真地,这家伙真地胡搞乱搞,得了那种不可言说的病。
这种情况,谁也不会挽留雷俊,也不会为这家伙出头。
只要出头,绝对会被大家看成是雷俊的一样地人。
而且,这时候站出来为雷俊出头,会得罪蒋芳燕。
倒是蒋芳燕眼中闪过一丝担心,雷俊看着斯文,但实则是个很极端的人。
今天脸被戴红旗当众打肿,后面恐怕不会罢休。
她不担心戴红旗!
而是有些担心雷俊,这家伙要是绝对想不到,戴红旗会是一个厉害无比的人物,他如果动手,将会踢到大钢板,碰得头破血流。
这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抱歉,抱歉!”“我说左斌,你现在的谱可是越来越大了,老朋友来你这里半天了,你居然都舍不得露面,难道是怕我们几个白吃白喝?”坐在戴红旗对面的一个青年打趣着。
叫左斌的青年男子,就是京都国际大酒店老板了。
他抱了抱拳,道,“各位兄弟姐妹,实在是对不住,最近身体不舒服,有恙在身。”
说着,他还是皱着眉头,脸上有着一丝淡淡愁容。
“巧了,今天我们这里正好有以为厉害的医生。”
还是戴红旗对面的那家伙说道。
他的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泽,看着戴红旗,“这位戴兄弟,你刚才可是一鸣惊人,让我们见识了一把你惊人的医术,要不,你再受受累,帮老左瞧瞧,看这个吝啬鬼是不是在装病。”左斌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戴红旗,疑惑地说道,“恕我眼拙,这位兄弟有些陌生呀!”
蒋芳燕说道,“左斌,这是戴红旗,是我的朋友!跟我一起来的。”
左斌点点头,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说道,“哦,戴兄弟是燕姐的朋友呀,欢迎欢迎!”
他淡淡笑着说道,“嗯,既然董其峰说戴兄弟医术不错,那就请戴兄弟帮我看看。”
其实,左斌并没有把那个叫做董其峰的青年的话放在心上,以为这帮老朋友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呢。
戴红旗同样也是拱了拱手,顺便观察了一下老左的气色。
他发现这个老左面容惨淡,带有很重的倦容,但却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病症。
戴红旗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家伙是严重失眠啊!
戴红旗同情地说道,“嗯,左老板这个病挺熬人的,说病不是病,但比生病了还痛苦。”
左斌的眼睛一亮,拉开凳子一屁股就坐在了戴红旗的旁边。
他急切地说道,“戴兄弟,那就请你仔细帮我瞧瞧吧,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都快痛苦死了。
包间的其他人就停下了玩笑话。
大家这才相信这个左斌是真的生病了。
不过,大家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知道这个生病了还要痛苦的病是什么病。
戴红旗让左斌将伸出手放在桌面上。
他帮左斌号了号脉,又看了一下舌苔,心里就有些纳闷。通过号脉,他发现左斌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的失眠无非是由身体和情绪两种因素引起,身体方面,就是气、血、淤、痰等因素,但左斌的脉象,既没有表现出阴虚火旺,也没有痰热内扰的迹象。
这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