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做思考,他拎起外套,大步朝外走去。
办公室的门刚打开。
迎面撞上了来找他的裴书瑶:“宴恒哥,马上要开会了,你去哪?”
“有事,会议让张副总主持。”
宴恒侧身避开裴书瑶,撂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开。
裴书瑶神色一震,她连忙追了过去:“宴恒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宴恒迈步进入电梯,抬手制止裴书瑶要上来的行为。
“宴恒哥。”
裴书瑶委屈地撇着嘴,半撒娇半埋怨道:“你把工作看得很重,能让你抛下工作去办的事,一定很重要,我不放心,我想陪着你。”
宴恒面无表情地摁下了关门键。
“宴恒哥。”
裴书瑶不甘心。
但回应她的,就只有缓缓合上的电梯门。
在宴恒的冷脸威慑下,裴书瑶终是没敢强行跟上去,待宴恒离开,她立刻找上了熟知宴恒所有行程的助理,质问情况。
而此时。
宴恒已然驱车朝着唐家驶去。
唐家。
柳向文在骆紫萍的带领下在唐宅转了一圈,最终一道去了书房。
骆紫萍虽有所担心,但浑然不知唐亦已猜到了柳向文的身份。
把书房门关上。
骆紫萍立刻迫不及待道:“柳大师,您看怎么样?”
柳向文故弄玄虚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骆紫萍脸色又难看几分:“柳大师,您但说无妨。”
“即使有暗处的东西临时抵着,撤掉‘夺运阵’的行为,还是添了不少麻烦;永康近来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
骆紫萍最在意的唐永康被提起,她的情绪骤然强烈波动:“是。”
“不知你们有没有看出,唐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有关唐亦过分叛逆的一幕幕刹那间浮现在骆紫萍脑中,她的脸色更加难看,声音也紧张到颤抖:“柳大师,都怪我没有处理好这些事。”
柳向文皱紧了眉头,面露难色:“夺运阵的事,到现在,属实难办。”
骆紫萍眸中慌乱更甚,言语间甚至添了几分央求之意:“柳大师,依您之见,我现在该怎么做?您放心,规矩我懂,只要您能帮到我们家永康,任何要求,您尽管提。”
柳向文摆了摆手,给了骆紫萍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你我相识多年,永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出了问题,即使你不提,我也会尽全力。”
柳向文的话,很大程度地安抚了骆紫萍的焦躁,她连连点头,态度更加殷勤:“柳大师,您说,我来配合。”
“新的夺运阵必须在三天之内形成。”
“嗯。”
“除此以外....”
柳向文将需要筹备的东西一条一条地向骆紫萍说明。
骆紫萍精神高度集中,一个字都不敢遗漏。
交代完毕,柳向文询问道:“我的东西呢?”
“在这儿。”
骆紫萍立刻把提早拿进书房的黑色皮箱从角落拎出来:“您的东西全在这儿,没有动过。”
柳向文接过,从里面拿出符纸、朱砂笔,等一系列的东西在书桌上铺好:“我会画一道符,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把符给唐亦,沾上她的气息,最好能让她随身携带。”
“好。”
“画符不易,需要耗费我很大的精气神。”
骆紫萍急到不等柳向文把话说完,就表态道:“柳大师,我懂规矩。”
“请先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