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微一思索,便道:“我记得老子有句名言: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当时读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懂了!”
“哦?如何懂得,说说看?”闲鹤居士饶有兴致地点上一锅旱烟,吧嗒一口,浓烈刺鼻的烟雾顿时飘散出来。
“名与利,就像是两张无形铺开的网,人一旦进入其中,若能看破网中的诱惑,便能进退自如,但若是看不破欲求不满,则必然进退维谷。”
闲鹤居士微微点头,露出一抹淡淡地微笑:“说得挺好,还有呢?”
“其实说到底,名利不过只是一个人的附加价值而已,人品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实力很强,但人品不行,即便名利暂时丰收,必然会在某个时间,重重摔在地上,到那时,将没人能够救他。”
“反之,一个人如果实力尚弱,但品质坚韧,迟早能够名利双收,昙花一现虽然美,但它却为了那一刻的美,足足等待了整个白昼。”
闲鹤居士听完莫凡说的这番话,面上终于露出了舒心地笑容,微微道:“看来,小友心境已然通透,甚好,甚好!”
莫凡心知闲鹤居士想说什么,其实名和利谁又能说得准呢?
他知道自己不过就是比别人多了一些隐忍罢了,而这一点,或许正是闲鹤居士所关心的。
便听闲鹤居士说道:“茶女,可以把你了解到的说给小友听了!”
“是,爷爷。”
茶女转身看向莫凡,略显严肃:
“莫大哥,其实在你爸他们葬礼发生了一些事,我看你身体还没恢复,便没跟你说。”
“什么事?”莫凡语气明显有些着急。
随后茶女便将葬礼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莫凡静静听完茶女说的,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释然地笑容。
“莫大哥,有人在葬礼上闹事,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只要没人受伤我就没必要生气,再说了,不还将司徒朗他们给赶跑了嘛。”
“可是……”
“好了,茶女,直接说结果!”
闲鹤居士双眼微眯,显然对莫凡说的话很满意。
“好吧……从当时情况来看,司徒朗应该已经猜到老首长身份不低,可他依然没有打算让步,一来是因为他手上有红头文件,二来便是他觉得老首长即便官再大也大不过他身后的人,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直到后来方小姐来了,不仅废了他手中红头文件,还压了他身后人一头,于是他便萌生退意,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败走,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刚好工人们赶来,他这才害怕了,却不料竟被工人们堵在了兴邦不让走!”
“这时候,有趣的事情出现了,这方大小姐,居然主动开口为司徒朗求情,结合司徒朗对老首长和方青媛的态度,我得出了两个结论。”
“什么结论?”莫凡和闲鹤居士同时看了过来。
“第一、司徒朗的真实身份,应该是某副省长的私生子,此副省长应该与省长方应龙关系要好,第二、司徒朗的倚仗绝非某副省长那么简单,在这身后,肯定还有一个实力更强的人存在!”
“你的意思是,司徒朗只不过是被人支配在前头的小卒?”
莫凡有些意外,倘若真是如此,那此人的身份地位必然超过了省部级,真是如此,那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