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利推了推面前快餐盒,站起身道:“小莫,有什么事说吧,说完我还得出去工作。”
“工作,做什么?我话都没说完,你工作啥?”
莫凡顾自拉过一把靠背椅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一脸玩味的看着张大利。
张大利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你说吧,你要干嘛?”
“简单,我来这里,就是想给大利哥上上课,课文也好懂,就六个字,知错、改错、认错!”
莫凡轻描淡写地喷了一口烟雾。
“是吗?那我倒要听听,你这课想怎么上?”张大利也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冷冷地注视着莫凡。
“其实这课程核心内容无非就两件事,一给苏叶和李叔赔礼道歉,二赔偿瓯海峰西装全部费用,外加被你烫伤的治疗费。”
张大利怒极反笑:“你大概是没睡醒,赔礼道歉外加赔钱,你他妈算哪根葱?”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给了,是吧!”
“老子给你一坨屎,你要不要?”
“你不给,我便打到你给!”
“我给你妈!”
张大利话音刚落,顺手抓起桌上还冒热气的饭盒,就要往莫凡脸上甩。
却见莫凡动作更快,就势抄起身下靠背椅,照着张大利迎头砸去。
“嘭!”
“啊~~~”
靠背椅在半空中与饭盒相撞,饭盒完败,被一同推着往前,砸到了张大利脸上,瞬间烫得他惨叫一声,被靠背椅砸得往后倒退,脚下重心不稳,踉跄倒地。
只见莫凡身形一动,在张大利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之时,一脚便踩到那张砸在他胸口的靠背椅上,将他死死卡在椅背下无法动弹。
椅背下的张大利,满脸满身全是饭菜残渣,被烫疼的滋味刚刚消退一些,被椅子砸得青肿的脸颊和身上各种痛感又是席卷而来,当下疼得他哼哼唧唧叫了起来。
“范小莫,你、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在给你上课!”
“你最好马上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嗬,脾气够冲,都这样了还不忘威胁人,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才叫做吃不了兜着走!”
只见莫凡脚下一用劲“啪嗒”一声,原本还有些支撑幅度的靠背椅瞬间断裂,椅背上突起的钢管重重撞到张大利胸口上,疼得他瞬间爆发出一声杀猪般地嚎叫。
“你服是不服?”莫凡一声冷喝。
“不服!范小莫,你、你别让我起身,否则我一定杀了你!”张大利痛得浑身冒冷汗,嘴上却没丝毫妥协。
“嘴还挺硬,既然如此,让我再帮你开开光!”
莫凡冷笑一声,迅速取下叼在嘴上的牙签,不由分说,对准张大利左边嘴角,猛力疾速一扎,力道把握得极其准确,使得牙签刚好刺破皮肤扎进牙缝,却还能完好无损。
“啊!~~”
“大利哥,你在里面干什么?”
“大利哥,你快开门……”
张大利一声震破天际地嚎叫,伴随着门外众人疯狂拍门的声音骤然响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却见莫凡没有丝毫慌乱,他迅速抽出牙签,冷冷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服不服?”同时举起带血牙签对准了张大利右边嘴角。
自从收拾完乔氏兄弟一伙人以后,莫凡才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要奢望你的要求会被一些极恶极凶之人所接受,对于法律暂时没法到达的黑暗下,以暴制暴绝对是一种最简单粗暴且行之有效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