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是吃了身后盲区的亏,才让那几个混混得手,否则,就凭他俩身手,恐怕混混们还没接近身前,就被他们给放倒了。
铁头紧扣着司徒朗脖颈,语气阴鸷地道:
“司徒朗,你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吗?”
“你……你刚刚说了那么多,我不知道你问的是哪句?”
铁头阴恻恻一笑:“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就简单问你一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我北郊十个场子?”
“不想,完全不想,我要那些场子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还要耗费精力去管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要了是吗?”
“对对,不要,我要那些场子没啥用处。”
场子是重要,但命更需要,这些场子自己想要,以后随时可以找机会要,但命只有一次,没了命,要场子顶个毛用。
铁头听得司徒朗这么说,冷声笑道:“既然你不要这些场子了,那我们接下来就谈谈赔偿问题吧!”
“赔、赔偿什么?”
“很简单,我要西郊十个场子,合同文件必须得是薛天豹亲笔签字的法律文件,有没有问题?”
司徒朗闻言一惊:“不是,铁头,这西郊场子也不是我说了算,我没权利做主啊!”
司徒朗在心里不知道问候铁头祖宗几十代了,这王八蛋,看起来忠厚老实,实则一肚子坏水啊!
也难怪司徒朗会怎么想,西郊这些年来,都是薛天豹的主场,外人敢轻易越界的,还真没有。
虽然司徒朗现在好像压了薛天豹一头,使得薛天豹不得不听他指令行事,但那也只是在没触及到薛天豹切实利益的前提下,才会有这看似和谐的一幕。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你若是认为此时可以将它烤了吃,那就大错特错了,狗急了还跳墙,更何况薛天豹还牢牢掌控着西郊。
眼下铁头要西郊十个场子,而且还是让司徒朗给他,那用意不就跟虱子头上的跳蚤,明摆着吗?
让自己去找薛天豹要十个场子,那就是明摆让自己和薛天豹正面起冲突。
要西郊十个场子,触及薛天豹切实利益,如此一来,薛天豹要不跟他玩命才怪。
换句话说,如果薛天豹屈服于他,拿出了十个场子,那对于铁头来说,依旧是百利而无一害,他不但白得十个场子,还能让他和薛天豹暗起冲突,只要时机成熟,薛天豹绝对会跳起来弄死他。
所以,铁头这么做,除了让司徒朗和薛天豹反目成仇以外,对于司徒朗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铁头早就料到司徒朗会这么说,却见他不急不忙,语气阴沉。
“没关系,朗少要是没想好,那就让我来帮你做做决定!”
“做、做啥……”
“嘭!”
司徒朗话音未落,铁头一掌猛推他后背,在他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奔出数步之时,飞起一脚,用力踹到他后背上。
一脚便踹得司徒朗身体失控,往前猛扑出去,脚下收势不及。
“噗通”一声砸进温泉池里,溅起一大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