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着整个湘州的经济。
如果盛通出了问题,那绝对是自己政绩上的污点。
午先河激动无比:“谢谢段州长,谢谢段州长!”
挂掉电话,段志高无奈的叹了口气。
开车的秘书沉声道:“州长,我觉得这件事您不应该插手!”
段志高点了一支烟,猛地抽了一口:“我不插手能行吗,午家今天裁员三千人,要是再不插手,他明天就裁一万人,这么多失业人员你去安顿?”
午家那些黑料牵扯到了人命。
他也不想帮助午家,但午家是湘州五大豪门之一,名下公司有二十多万员工。
午先河想到了用裁员方式来逼迫政界出手。
“走吧,去见见这个苏沐橙,这女人手段比他爹还狠!”
段志高推门下车。
这时,手里的电话又响起。
看了一眼号码,南部总督沈慕白。
段志高浑身一颤,赶紧接听:“沈总督…”
……
帝豪酒店门口。
苏沐橙带着陈南与丁娜汇合。
“陈先生好!”
丁娜微笑着伸出手打招呼。
看陈南的目光再也没了之前的轻视。
陈南握手示意了一下:“你好!”
握着丁娜的手,陈南眉头微微一皱。
她的手冰冷,但手心很潮湿。
陈南抬起头,发现丁娜印堂发黑,瞳孔有些浑浊,不禁皱眉说道:“你有病!”
丁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她怀疑陈南在骂自己。
陈南松开手,淡淡说道:“你晚上睡觉会冷得发抖,还会出冷汗,做噩梦,白天上没精神,四肢乏力,注意力不集中,甚至会出现幻觉!”
丁娜双眼圆瞪:“你…你怎么知道?”
陈南说的症状全都能对上,她去医院检查过,但医院说自己只是普通宫寒。
苏沐橙笑着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医术很厉害的!”
“那…那陈先生可以帮我治病?”
丁娜心跳得厉害。
这是她二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陈南抬起双眸看向丁娜胸口。
丁娜穿着职业OL装,黑西装里面是白衬衣。
雄伟的雪峰呼之欲出。
似乎察觉到陈南的眼神,丁娜鬼使神差的挺了挺胸膛。
“看看看,看够了没?”
苏沐橙伸手在陈南眼前晃了晃。
“橙子你不说话我们还是朋友!”
丁娜幽怨的瞪了苏沐橙一眼。
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不要我还不能要了?
“我在找病因呢!”
陈南白了苏沐橙一眼。
“是吗,那要不要我让娜娜脱光了给你找?”
苏沐橙语气中带着酸味。
自己哪方面都比丁娜强,也没见他多看一眼。
陈南无语的说道:“她脖子上的玉佩有问题,那是一块阴玉,里面阴气很重,导致丁娜阳气衰弱,再过一个礼拜监,如果再不处理,估计活不过一个礼拜!”
苏沐橙瞪大眼睛:“你昨天怎么不说?”
陈南呵呵一笑:“你应该问问她昨天有没有戴这块玉佩!”
丁娜从脖子上把玉佩取出来,那是一块翠绿色的弥勒佛:“这是我爸送给我的,昨天我侄女儿拿去玩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