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弗里曼!该死的援兵!老子要是这次能活下来,一定扒了你的皮!”吉克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哈曼城虽然易守难攻,但面对许平如此强大的装甲部队,他也心里没底。更何况,城内现在只剩下他的部队,兵力严重不足。
“城主,我们……我们该怎么办?”一旁的副官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吉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死守!给我死守!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副官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吉克现在就像一头困兽,随时可能爆发。
夕阳西下,血红的残阳将大地染成一片猩红,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杀戮。城外的炎龙军团装甲部队已经完成了对哈曼城的包围,黑洞洞的炮口,如同死神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城内的一切。
吉克站在城头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装甲部队,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这一战,他恐怕是凶多吉少。
哈曼城外四千米,阵地上。
二号吐了口浓痰,黏糊糊的痰液在干燥的沙地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他娘的,这仗怎么打?”他烦躁地抓了抓头皮,思忖着许平的命令。原地待命,牵制纽曼的部队……说的轻巧!纽曼那老狐狸可不是傻子,自己这点人马,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头儿,咱们真要在这儿死扛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士兵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号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耳朵聋了?许长官的命令你没听见?”
络腮胡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二号心里清楚,硬拼肯定不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弗里曼的援兵肯定会来,只要能打掉这支援兵,就能缓解哈曼城的压力,说不定还能扭转战局。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传我命令!”二号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留下一个连,继续构筑工事,吸引纽曼的注意力。其余人,跟我走!”
“去哪儿啊,头儿?”络腮胡好奇地问道。
“去干一票大的!”二号神秘一笑,随即翻身上车,朝着哈曼城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留下断后的一个连,人数不过百,装备也远不如炎龙军团的主力部队。但他们接到的命令并非死守,而是尽可能地制造声势,吸引纽曼的注意力。
“弟兄们!给老子狠狠地打!”连长扯着嗓子吼道,唾沫星子四溅。他知道这仗凶多吉少,与其窝囊地等死,不如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炮兵们熟练地装填炮弹,调整角度。
“开炮!”随着连长一声令下,炮弹呼啸而出,划破寂静的夜空,朝着哈曼城的方向飞去。
炮弹的爆炸声在哈曼城内回荡,城墙上尘土飞扬,碎石乱溅。吉克躲在掩体后面,脸色铁青。这该死的炮击虽然精准度不高,但造成的破坏却不容忽视。城墙上已经出现了几个缺口,一些房屋也被炸塌,浓烟滚滚。
“妈的!这群王八蛋!”吉克怒骂一声,一拳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他感到无比的憋屈,就像一个被绑住手脚的拳击手,只能被动挨打,却无法还击。
哈曼城的防御工事主要针对步兵和骑兵,对于坦克和重炮的防御能力相对薄弱。现在城内几乎没有重型武器,更别说反击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墙被一点点摧毁,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城主,我们……我们怎么办?”副官的声音颤抖着,他已经被炮火吓得魂不附体。
吉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给我顶住!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吉克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沫。“他娘的,欺人太甚!”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瑟瑟发抖的副官,“就知道发抖!去,看看还有多少能打的!老子今天就是战死,也要崩掉许平这小王八蛋两颗牙!”
副官连滚带爬地去了,吉克望着城外闪烁的火光,心中焦躁不安。
纽曼的指挥部里,纽曼看着不断传来的坏消息,脸色铁青。
“该死的许平!他竟然敢偷袭哈曼!”弗里曼怒吼道,“命令部队,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夺回哈曼城!”
二号小队沿着崎岖的山路绕了个大弯,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山崖顶端。风呼啸着,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刮得人脸生疼。二号眯起眼睛,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下方的情况。
“头儿,这鬼地方风也太大了,冻死老子了!”络腮胡搓着手,抱怨道。
“少废话!”二号低声呵斥,“想活命就闭上你的臭嘴,仔细观察!”
山下,弗里曼的援军正浩浩荡荡地朝着哈曼城的方向开进。坦克隆隆作响,履带碾压着地面,卷起漫天的尘土。卡车一辆接着一辆,如同一条钢铁巨蟒,蜿蜒前行。
“妈的,这弗里曼的装备真他娘的精良!”二号放下望远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知道,这一仗要是打赢了,缴获的战利品足够他们吃香喝喝辣好几年。
“头儿,咱们啥时候动手?”络腮胡搓了搓手,跃跃欲试。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