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么久没见不是得干柴烈火,你侬我侬的吗?
三少,你不会是…”不太行吧?
后面的,不敢说出声,怕被宋肖踹。
陈力常年跟在宋肖身旁,不愧是他的贴身助理,一看就知道,“哎呀,三少,你这捂着鼻子,不会是流鼻血了吧?
哎呀这怎么行,年纪轻轻会虚脱的,我这就打电话让医生上门。”
宋肖应了声“不用”之后便没有说话,根本就不想说,抽了两张纸巾捂住鼻腔后,径直走到厨房。
到了厨房临关门前,还瞪了眼谢易和陈力他们两人,示意他们不要跟上。
谢易和陈力当然是听话的,谁敢忤逆这位爷,怕是不要命。
厨房门关上后,是潺潺的水龙头流水声。
就是不知道这位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样子,是从楼上仓皇而逃的。
两人对看了一眼,谢易捂着嘴偷笑,“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什么样?”陈力懵懂地问。
谢易压低声音,“高小姐撩过头,我们三少把持不住,上火了,然后就…”
说着,两只手指头比在鼻孔出,做着鼻血往下流的动作。宋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糗事就这么被谢易歪打正着给猜中了。
当然,他们俩也完全想不到,宋肖不仅仅是被高月明撩到这么简单。
而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个遍。
陈力就似懂非懂,纯得跟张白纸似的,“这样啊,那三少身子骨确实是虚,我这就让黄老板明天送两只老母鸡来给三少补补。”
“力啊,完全不需要,灭火的就是三少的枕边人,不需要。”
.
宋肖从厨房出来,鼻血已经止住了。
就是看起来,好似如陈力说的那般,有点莫名的虚。
刚刚在厨房,他止住鼻血之后整整喝了一大瓶冰水,硬生生将内心那股这一年半来从没出现过的燥热劲给抑制下去。这会,虽说是好了,但确实还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头一瞥到楼上高月明那房间的方向,那些真实存在的画面又止不住卷土重来。
一颦一动就这么在脑海里游走,闪现,好不清晰。
陈力还没走,不放心宋肖,“三少,天色已晚,您不上去躺躺休息休息?”
谁知,明明是特别关心的一句话,却被宋肖突然而来的警告眼神一瞪,“你话太多,该回家了!”
“哦!”听到可以回家,陈力跑得比谁都快。
瞬间,别墅一楼只剩下宋肖一人。
他将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抿着嘴。
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个小时后,他揉了揉太阳穴才缓缓起身,将一楼的灯全部熄灭后,才一步一步迈腿上楼。
当然,高月明的房间他是不敢再进去的,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夏夜,南苑别墅小区外头繁星点点,蝉声鸣鸣。
今日那个念了一年半载的心上人从异国他乡回来,本该是安睡的一晚,谁知,宋肖单独一人在书房拿出研发方案,俯首作案到天亮。
直至,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高月明顶着重重的脑袋走出房间,倚在书门口看着这个一大早就在工作的男人,持着软糯慵懒的睡后嗓音,“宋先生,早安!
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了?昨晚大家玩得那么晚,怎么不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