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这是从哪进修的啊?
烧得没边了都。
拨弄了一下手里的流苏。
少女白嫩修长的指尖穿梭于硬质的皮革。
黑与白颜色的强烈对比下,令跪在地上的男人眸色狠颤。
但他又不能不遵守枝枝定下的游戏规则。
于是只能咬着唇,波光潋滟的眸子中又夹杂着几分难以遮掩的情/欲。
枝枝就是坏。
惯会勾着他的。
可偏偏他就是吃这一套。
无法自拔,只能无休止地继续沉沦。
“起来吧。”
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那些宝石中抽离。
宋稚枝虽说是个记仇的,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尤其是现在裴宴的状态不对劲。
察觉到面前人语气的冷意,裴宴的神色顿时清明起来。
眼巴巴地抬头望着她,急切地追问着,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枝枝可以提的,我都去改。”
腰链是她最喜欢的宝石款式。
就连这个姿势也都是她喜欢的。
不应该会是这个样子啊?
裴宴的眸色中划过一丝迷茫和自责。
没能让枝枝开心,是他的过错。
抓握着少女温软的掌心,他保持着跪姿。
只是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我让你先起来。”
宋稚枝无奈地扶额道。
她又没有那种见不得人的癖好。
虽说看着眼前伏低做小姿态的裴宴心情很爽。
可一旦他恢复正常,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
还不知道要怎么整她呢。
“嗯,我听枝枝的话。”
略显命令性的指示短语让裴宴径直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顿时就将面前的少女完全笼罩。
只是熟悉的压迫感和侵略感不在。
剩下地全部都是来自于他的沉甸甸爱意。
“回去睡觉去。”
见他乖巧地站在床脚。
宋稚枝也算是摸清了他现在的脾性。
好好说话不听,就非得命令着他才肯动弹。
可这一次裴宴却没有如她所愿。
大步走了过来,俯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炙热滚烫的肌肤即便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轻易触动宋稚枝的心。
尤其是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席卷来的浓郁花香。
更是冲得她思维有些混乱。
连推拒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环抱住了他的劲腰。
“不分房睡好不好,我们结婚后都没有分过房的。”
将人抱了个满怀,裴宴把脑袋轻搭在她的肩窝。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脖颈,像小狗一样。
还不停地嗅着什么。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安心些。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所以裴宴只能用撒娇卖萌的手段求得她的怜惜。
索性效果还不错。
枝枝并没有推开他。
软玉在怀,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裴宴自然是把持不住的。
情动意显下,裸露在外的宽阔脊背上顿时就开出了一朵朵娇艳的红色蔷薇花。
美得像是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