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他嗓音慵懒,语气也透着丝丝宠溺。
我心里甜滋滋的,嘴角不自觉扬起。
“想吃韩式拌饭。”
我撒娇,“梁穆琛,我饿了。”
我听见梁穆琛轻微的咽了咽口水。
“等我。”
挂断电话,我就开始搜索性 骚扰和性侵的定罪条件。
无一例外都是需要提供物证或者视频等相关证明。
邢诚说的不无道理,我手里根本没有任何能定关见仁罪名的证据。
哪怕这件事事实,可这些证据是很难搜集的。
我拼了命的回想当时的细节,猛的一个画面跳进我脑海。
有证据!
而那个证据在梁穆琛手里!
可既然梁穆琛有证据,为什么邢诚还会那么说?
难道梁穆琛没有跟邢诚说?
我拖着身体,在脏衣篓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天我在医院穿的衣服。
我坐在客厅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等到梁穆琛开门进来。
“怎么不穿袜子?”
他低头换鞋。
我一言不发的盯着他,“我的衣服呢?”
梁穆琛换鞋的动作顿住,表情不自然道。
“应该在浴室。”
“我找过,没有。”
梁穆琛没有回来前我还安慰自己或许是我想多了。
可现在看来,是他有意把我的衣服藏了起来。
那件带有‘证据’的衣服。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梁穆琛手里提着购物袋,他把购物袋放到桌上随后单膝虚跪在地上替我穿袜子。
“那件衣服不能交出去,小浅那种人不值得把你的信息曝光。”
梁穆琛的声音里有着隐忍。
我不理解,就像不能理解梁穆琛硬要把病重的阿诺送到A国一样。
“梁穆琛!这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
我歇斯底里的吼道。
梁穆琛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情绪发泄完毕。
“小浅,我在保护你。”
我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到发抖。
保护我?
“梁穆琛,你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