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愿,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可以过一会儿再和我说话吗?”
他极力掩盖声音中的颤抖,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的心绪不宁,似乎还有几分埋怨。
我抓紧背包,靠在椅背上直视前方,紧咬下唇,心像是一叶浮萍般没有落点。
蓦地,我看到了导航检索栏的“曾导航地址”,显示今早天蒙蒙亮,他开车去了邻省。
紧接着,他刚刚又开车赶回来,及时救下我。
我无法想象他是带着怎样的焦急无措,千里迢迢赶到那破旧的小巷子里。
我甚至开始后怕,如果他的动作有哪怕一点错误,刀子都会捅穿他的肚子。
这样想着,我的心提起来,呼吸开始急促,手心开始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我扣开。
直到车停在楚家门口,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转头过去,擦拭我的唇瓣。
等他抬起手,我看到了一抹鲜红的血液,才明白是自己将嘴唇咬破了。
他望着我,深深叹了口气,扣住我的后脑勺,献上一吻。
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我联想到了他前世印在我唇上的指纹。
没等我多想,他肆意掠夺的吻技夺走我肺内的空气,到最后,我只剩下了机械的迎合。
再后来,我在他的包围下步步沉|沦,主动迎上他的温柔。
可是一吻毕,我对上了他眼中隐约闪动的泪意,我惊呆了。
我伸手,本能想要擦掉他的眼泪,却被他抓住了手。
谢清鸿将我的手打开,看到了再次破开的伤口。
他望着我,将吻落在伤口上,声音中多了几分沙哑:“愿愿,我该……怎么办?
“我恨不得把你绑在家里,这样我才会安心。可……我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