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帮你办事，孩子都流产了，现在我出事了，你想独活？凭什么！”

纪芸越说越激动，甚至不顾衣服被撕破，也要冲过来攻击姜书瑶。

男警察不忍直视，脱下外套盖住她的衣服，竟然让她从桌子底下灵活地钻过去了。

等大家反应过来时，纪芸举起敲碎的瓶子，狠狠刺向姜书瑶的胸口。

“姜书瑶！你还我儿子命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人将呆滞的姜书瑶护在怀里，狠狠踹上纪芸的胸口。

纪芸被踢飞，身体重重撞在桌子上，发出桌腿移动的刺耳响声。

她身体一痛，大口大口地呕出鲜血，怪笑着被警察拖走了。

护着姜书瑶的男人将她放在椅子上，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姜开霁的脸上。

“废物！连妹妹都保护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姜开霁用舌头顶起被打伤的脸颊，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擦去鲜血，冷哼。

他吊儿郎当地说：“大哥，姜书瑶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挺重要的啊。”

身体呈攻击姿态前倾，他敲敲手臂：“这儿，还打着钢钉呢，您又让我卖命啊？”

姜晨煜眼镜后的眼神不好看，冷冷注视着这个弟弟。

姜开霁冷冷地看着瘫在椅子上，像是一坨烂泥的姜书瑶，恶劣地笑了。

可他还没说什么，姜书瑶就捂住心口，疼得发抖，委屈地看着他，快要晕过去。

姜晨煜气得一巴掌打过去：“看你做的好事！”

姜开霁认命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可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