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说了声:“抱紧,我要站起来了。”
起身,他向上掂了掂我的腿,惊讶地说:“穆家不给你吃饭?怎么这么瘦!”
我嘟囔着说:“是你力大如牛,我每顿都好好吃的。”
其实我撒了谎,自从谢清鸿很久不给我发消息后,我就有些茶不思饭不想了。
这两天忙着折腾到首京见他,除了试菜和刚才吃的几口剩汤,我什么都没再吃了。
楚淮尘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默不作声地背着我往停车场走去。
我们没有看到,身后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这边,举起手机,拍摄了一张照片。
我只是感受着楚淮尘给我的安全感,思绪回到了童年时期。
楚淮尘是我师兄楚兆和的独生子,比我大七岁,时常随父母上山拜访。
老师收我做关门弟子时,举办了一场师门内部知晓的拜师宴。
楚淮尘第一次见到我,知道以后自己要叫一个几岁的小屁孩为“姑姑”,气得不行。
可后来,他成了我滚泥坑、一起罚跪的好伙伴,还“孝敬”给我许多零食。
不过师兄一家早早搬离行雾山脚,我和他也没有什么联系了。
直到三年前,我得知自己终于考上寰宇高中,将喜讯发给他。
第二天,正巧在邻省调研的他赶来看我,坏笑着将一兜习题册扔给我。
多年未见的生疏消失不见,我和他打闹在一起。
不过后来,我忙于学习,他忙于工作,前世再见面,就是我到师兄的中医馆做康复治疗。
那一天,逍遥自得的楚淮尘,除了调皮被师兄暴揍外,第一次哭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