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我和谢清鸿、媛媛的复杂关系,她只是一名普通病人。
正好,我有经验,我可以救她,我不会为了私人恩怨藏私。
期间,楚淮尘进来两次催我休息,我都拒绝了。
直到窗外黑夜压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露出师嫂温柔大气的面庞。
师嫂甘雯是南方人,年仅五十的她保养得宜,眼周都看不见细纹。
我曾和她的老师学过如何制作熏香,但因为没拜师,所以我从师兄这边论她的辈分。
小时候父母忙着做生意,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师嫂带大的,感情深厚。
“愿愿,来吃饭了,嫂子炖了你最爱的排骨汤。”
她走进来,温柔地伸开手臂迎接我的拥抱,抚摸|我的发顶,像多年前一样温柔。
“好姑娘,怎么不开灯?可别把眼睛熬坏了。”
我没忍住,在她怀里流了眼泪,但她只是静静地陪着我,什么都不问。
直到楚淮尘那个没眼力见的进来催我们:“你们快点啊,我爸都快吃完了。”
师兄楚兆和一听,脱了鞋追过来揍他:“老子什么时候提前吃了,我打肿你的嘴!”
父子二人吵吵闹闹,我破涕为笑,撒娇地让师嫂帮我擦掉眼泪,将下午的成果递到她手上。
“安神、助眠、清心、净化空气,我做了四种熏香,师嫂饭后可以看看?”
甘雯惊喜地挨个儿嗅问,对我赞赏有加:“水平提升很大,愿愿前途不可限量。”
我有些不好意思,师兄提着服软的楚淮尘走进来。
见到我,他哈哈大笑,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愿愿,好久不见!”